2、乌鸦为什么像写字台?(中)(2 / 3)

来以后看到的那幕画面。

“但就算是这样,局势不利也好,你一个人也敢大胆地同时对阵那么多保镖?”

听着林深时的教训,事后老实站在他面前的奉伽绮小声嘟囔:“我知道您在担心我,但我以前也是选手出身来着,没关系的。”

“我还记得你现在已经退役了,还是好几年前的事!”林深时没好气地说。

女孩不由看了他一眼,语气委屈:“您这话就有点伤人了。”

“我是要你记住!就算你现在还是跆拳道选手又怎么样?你们比赛的时候会安排这种对决吗?更别说人家真要用上配备的装备,你可能连动手的机会都没有。”

“但我也没办法啊……那位不是您的亲生父亲吗?”

林深时当即皱了皱眉,像是被掐中了七寸似的。他看了看眼前乖乖站好的年轻女孩,忽地伸出手指在她低着的脑袋上面用力一推。

“啊,本部长!”

“这是给你的‘惩罚’,希望你以后能长点记性!”

“那,您现在算是不生气了?”

“你都把我爸搬出来了,我还能说你什么?”

两手摸着脑门,奉伽绮有点沮丧地看着男人。她的目光越过林深时,忽然轻轻“啊”了一声,赶忙鞠躬问候:“您好!”

林深时回头看去,见到李溪午从屋内独自走了出来。

在李溪午也露出微笑地打过招呼后,奉伽绮就很识趣地转身走开,给父子俩留出足够的相处空间。

“身体怎么样?”

“没什么。我刚刚也说了,飞机起飞之前刚好发现了情况,只是中间询问那些人和赶回来的路上多花了些时间而已。”

“我是说您的手。在我印象中,您可从来没和别人动过手。”

李溪午愣了愣,低头看看确实还在发红的手背骨节,“别说你了,我自己也不记得上一次做这种事是什么时候了。”他笑着抬头看向林深时。

林深时注视着父亲,口中突如其来地问:“您怀疑今天的事和曺社长有关?”

“嗯。”李溪午毫无避讳地承认,“但只是之前。”

“现在不怀疑了是因为曺社长刚刚给出的说法?”林深时问他,“您真的相信对方只是因为听到了风声,担心曺副会长这边出事,所以才带着人赶过来?”

“尽管人人都说不要用固有印象去判断一个人,但我仔细想想,我之前的怀疑也未尝不是对他的一种固有印象。而且,我认识他比你认识得久。刚才他在客厅里的反应,还有之后面对我想要发火又忍住的表现,我觉得不像伪装。”李溪午轻声地说。

“所以您才故意打了人家一拳?你是见到曺社长出现,想试探一下才这么做?”林深时扬起眉毛,“我还以为您是因为担心曺副会长,所以才压不住脾气呢。”

“之后你和诗京都记得,不许对外乱传这件事。”李溪午没去正面回应儿子的话,“还有,你和静淑关系不是挺不错吗?别总是叫得那么正式,太生分了。”

林深时面色古怪地说:“副会长好像也跟我说过类似的话。”

结果李溪午瞧了瞧他,又安静地没接话茬。

“那你的想法呢?你觉得曺佑元怎么样?他有嫌疑吗?”李溪午换了个话题问儿子。

林深时皱起眉头,思考着回答:“如果是之前,除了您以外,我和您一样,觉得嫌疑最大的人应该就是曺社长了。”

“你这臭小子倒是敢说。”李溪午笑骂了一句,继续问:“你和曺佑元接触不多,怀疑他是因为诗京和海淑她们跟你说了什么?”

林深时点了点头,“诗京以前向我打了个奇妙的比喻, 她说如果曺胜元专务是熊的话,那么曺社长就是蛇。”

李溪午笑了下,意味深长地说:“蛇也要分毒与不毒,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