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有什么局限性，阻碍它完成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一步，无法成为三古族创造的神灵。

否则，普罗托斯就不会找苍穹集团合作，它自己就可以成“神”。

以上，便是修行的三个阶段，也是生命进化的三个阶段。

通过了解这三个阶段，苏阳质疑的问题来了。

绝道石被普罗托斯称之为创世神族身体上产生的污垢，在凝固之后，形成的一种特殊的物质。

可是就连第二个阶段的纯能量化，都能够形成无垢之体，自身不再产生任何污垢，为什么处于第三个阶段纯法则化的创世神族，会身体产生污垢呢？

面对苏阳的质疑，普罗托斯笑着不答反问一句“夏虫不可语冰，也不过是纯能量化阶段，怎么可能了解纯法则化的特别呢？就像是处于潜能开发阶段的时候，又如何知道纯能量化的特点呢？”

苏阳流露出几分若有所思之色，沉吟道“确实，在潜能开发，没有触摸到极限的时候，我从未考虑过纯能量化的特别之处。”

普罗托斯笑道“没错，在潜能开发阶段，还未触及到极限之时，无法明确的认知到，身体中的一切，包括心灵和意识，如果不进行纯能量化，无论掌控的多么完美，也始终只能在这个天花板下面耀武扬威。唯有纯能量化，打破这个天花板，肉身、意识超脱至一个新的层次，才能够掌控更加强大的力量。而纯法则化的道理亦是如此，这个阶段的神奇之处，以现在这个阶段，自然连想象都无法想象。”

苏阳疑问道“那呢？是不是已经碰到了这个天花板？”

普罗托斯摇头苦笑道“早在我诞生的时候，就已经碰到这个天花板。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依然还是处于这个阶段，无法更进一步。”

苏阳问道“既然碰到这个天花板了，差不多对纯法则化有一定的认知吧？”

普罗托斯摇头理直气壮说道“不知道！”

苏阳眯了一下眼，疑惑不解之际，就听见普罗托斯继续说道“这个天花板，厚的像一座大山，我站在山这边，完无法看见山的另一边，自然也无法猜测和了解，所谓的纯法则化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高度。”

苏阳又问道“难道，连一点方向和猜测都没有吗？”

普罗托斯叹气道“做不到，唯一可以确认的，还是通过当年偶尔一次，看到创世神族真正的模样，产生的那么一丁点猜测。”

苏阳惊讶道；“创世神族真正的模样？这是什么意思？”

普罗托斯略带几分回忆的说道“那是第一次神战，那也是第一次有创世神族陨落，亦或者说并非陨落，是被三古族劈开躯壳。也正是那一次，创世神族第一次向世人展示那层外壳下面的内在，究竟是一个什么东西。之后，我继承这份记忆，一直积蓄力量，等待机会，终于又一次，在第二次神战的时候，我再一次看到了。可是，我情愿看不到。”

苏阳再一次皱眉，疑问道“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普罗托斯肥硕的虫头微扭，望着苏阳，眼底深处闪烁着恐惧，长叹道“说不了，因为那层外壳下的内在，我也无法言状。甚至，我把这份记忆封存，连回忆都不敢。因为我第一次看到那层外壳下的内在，疯了一千两百七十五万年；第二次看到那层外壳下的存在，疯了一亿七千六百万年。故，我不敢回忆，甚至不敢去想，否则还会发疯。而这种发疯不是我己身，乃至整个泛意识群体。因此，可以想想一下，如果我疯了，整个吞天虫族都会疯，会造成什么样的严重后果，可想而知。”

苏阳眉头皱成了一团，不解道“就连想一下都不可以？怎么会这样？”

普罗托斯满含深意的说道“直视神的真身，等同于只是规则。所以我个人理解为，如果还没有完洞悉某一个规则，直视神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