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古澜山冷声训斥道。

训完贞和子和无相松，古澜山便看向莫小川。

“哈哈……我猜的果然不错，你一定会来睟天的。只是，我没想到你会来这么快而已。”

古澜山看到莫小川，像是看到老朋友似的，畅快地笑道。

“我也没想到，澜山秘境的缔造者，本体竟然是一位无上圣者。”莫小川淡淡地说道。

“你现在知道了，后悔吗？”古澜山笑着问道。

莫小川哂然一笑“后悔，我为什么要后悔，我莫小川所做的事情，从来都不会后悔。”

“呵呵，小子，你既然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还敢有这么硬气，难道你还有什么依仗不成？”古澜山好奇地看着莫小川。

“依仗？！怎么，你怕了？”莫小川笑着说道。

“我会怕，呵呵，你见过圣尊无上会怕吗？”古澜山不屑地笑道。

不知道多少年了，十万年，数十万年，他不知道这个怕字是怎么写的了。如今被莫小川骤然提起，才勾起了他对“怕”的回忆。

“圣尊无上为什么不会怕？大道预警，鸿蒙泣血，圣尊无上寄托的虚空，开始震荡不安。鸿蒙灭而圣尊亡。活了悠久的岁月，一朝道途崩溃，重新嗅到了死亡的气息，这让你产生了一种无所适从的感觉，这感觉就是怕。”

“唯有越脱自我，才能得大自在？而你超脱自我的方式便是雷灵珠。雷灵珠生于鸿蒙，有世界之基，可以脱离鸿蒙而独立存在。所以，你想拥有大自在，就必须要得到雷灵珠。难道这还不是你怕的表现吗？”

莫小川看着古澜山，淡淡地说道。

一旁，贞和子和无相松，虽然对莫小川有些怨恨，但是，莫小川竟然也当着圣尊无上的面，说出如此话来，这让他们不得不佩服的五体投地。

难道，他就不怕圣尊无上一怒之下，将他击杀吗？

虽然圣尊无上只是一缕圣魂气息，可是，所表现出来的威能，也不是一个小小的太乙金仙圆满所能承受的。

莫小川的修为此刻，他们一览无余。之所以能将他们禁锢在这里，主要是运用了其他手段。

古澜山闻言，表情一黯，最后，渭然长叹了一口气“不错，当一个人拥有了无尽的生命，而且，又已经适应了这种活着的感觉。突然又闻到了死亡的气息，真的会让人产生一莫名的情绪。这种情绪就是怕。好久都没有怕过了，甚至都已经忘了，怕原来就是这样一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