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主演就是楚笙。

奈何楚笙拼了命也要演一个算不上男二的角色，好不容易说服了方佈景，又让方佈景说服了公司高层，千辛万苦拿下了这个角色，还没来得及庆祝。

柳翩翩推开门来了一句，“成也不变，败也不变，你最该感谢的人是我”

一盆水浇了楚笙透心凉。

话不投机半句多，柳翩翩有权决定每个角色的人选，楚笙也有权利决定自己的命运。

镜头面前，楚笙笑意盈盈宣布息影。

幕布后面，方佈景一口银牙险些咬碎。

他是楚笙的经纪人，可出事时楚笙从未找他商量。

他能理解楚笙的爆炸点，却理解不了楚笙的意气用事，三年的时间，成就的不止楚笙一人，还有‘王牌经纪人’方佈景的牌子。

既然一拍两散，那就都各自欢喜！

一个是玉石俱焚，一个是茅坑的石头，程瑞玲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程瑞玲揉着揉胸口，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段不往的往事，每每想到都心绞痛。

余光瞥见自家老板一脸呆滞，程瑞玲晃了晃手，“老板？”

没反应。

程瑞玲黑了线，合着跑神的不止自己一个！

清了清嗓子，程瑞玲气沉丹田，一声‘老板’势必要把楚笙叫回魂！

楚笙突然道“有没有哪个朝代不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程瑞玲气猛地收回来，差点把自己憋死，干咳了半天，眼泪鼻涕齐飞，竟意外的没听见上司的嘲讽。

程瑞玲惊喜的抬头，发现上司还在沉思。

程瑞玲……

我的单细胞老板突然变成了双细胞，好不适应。

程瑞玲试探道“没有吧？”

最开放的朝代应该数唐朝吧，衣服越穿越少是真的，却没人动头发，那什么运动的时候倒是有剪辫子的，不过也是鬼哭狼嚎好一阵折腾，古代根深蒂固的理念，哪能是那么容易就清除的。

等等……

头发？

灵光一闪，程瑞玲终于意识到自家老板在研究什么。

合着是担心老板娘一时不适应，啧啧……所以说直男癌什么的简直要人命，直接开门说两句好听的能死啊！

程瑞玲琢磨道“别人我不知道，老板娘肯定不会伤心”

楚笙挑眉道“怎么说？”

思索片刻，程瑞玲道“以我的拙见，那些丢了头发就失了魂的都是长的难看的，不是说好的发型是颜值的一大半吗，本来长得就不好看，头发一剪就更难看了，越难看越找不到对象，越晚找对象越晚有孩子，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可不就是对不起祖宗！”

楚笙“……”

越解释越感觉自己说的有几分道理，看，老板都同意了。

脖子一样，程瑞玲继续道“不过老板娘就不一样了，这种耐抗的颜值，别说剪了一个难看的发型，就是光头都挡不住追求者，我刚到小区的时候，就碰见一个，拿着单反一直拍老板娘，走老远了都没舍得移开目标”

楚笙皱眉，伸手道“等等！你说……小区有人拍叶障？还一直拍？”

程瑞玲点头，“嗯”

楚笙道“叶障没反应？就站着让他拍？”

程瑞玲蓦的笑了，老板这是吃醋了？

“那人在车上坐着，窗户落下来，单反架在上面”仔细回想起来，程瑞玲忍不住惊叹，“说起来，那机器看起来挺贵的”

程瑞玲不懂，不过跟着楚笙去片场看过。

越是高档的剧组对镜头的要求越细致，相应的摄像机就越贵，老板不说她还没注意到这个。

楚笙突然起身，开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