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自知之明还是有的。“能够连载我就很开心了！”

“嗯！连载也好！连载的下一步不就是出版了吗？！”甄语以一个外行人的角度胡乱猜测着，“反正我们还小，可以慢慢来！对了！你想好投哪儿了吗？”

“还没有！我，”

韩明月的话还没说完，他身后却突然传来了砸门声。

“咣咣咣！”这一听便知是甄彦敲的！

韩明月无奈地与甄语对视了一眼，转身拉开了房门。

“街机，去不去？”甄彦没有进屋，直接站在门外问道。

想到她已经和韩明月单独在房中呆了半个小时，再呆下去怕是哥哥会多心！甄语果断点了点头，“去！”

“那就赶紧穿上棉袄走吧！”

“好。”

——

再次得到单独谈话的时机，已经是晚饭以后，甄语和哥哥一起送韩家兄弟去招待所了。

“你上午说要投稿的事，有没有备选的杂志？”

“只有一个，《今古传奇》！”

“怎么只有一个？不多选两家试试？”甄语不解地问道。

韩明月看了她一眼，“我的小说是在中国神话故事的基础上撰写的，刊登这类小说的杂志我就只查到这一个。”

甄语“……好吧！”

现在毕竟才1998年，这个时候的小说分类还真是一言难尽得很！除了武侠和言情，勉强还能分出的第三支便是黄易的‘异侠’了！

“打算什么时候投？”

“回去就邮出去试试！”

甄语笑着道“加油！”

——

眼瞅着就快要走到招待所了，韩明月犹豫了一下，还是拉住了甄语。

“？”

“小语，你不是一直在学声乐吗？”

“是啊！”

“我想……让你再帮我录几首歌。”

韩明月的声音低低的，柔柔的，像一片羽毛般从甄语心尖儿上扫过。

甄语头皮紧绷了一下，立即装作无谓地将另一只手伸到了韩明月面前，“拿来！”

“什么？”韩明月不解。

甄语抽了下嘴角，“你不是让我录歌儿吗？”

韩明月也抽了抽嘴角，“你不是有小录音机吗？没有空白的磁带？”

“呃，我忘了！”甄语略显尴尬，“磁带有的是！我随便抹一盘就是了！”

“……你能今晚就录吗？”

韩明月虽未言明，甄语却听懂了他的潜台词。他是想明天走时能带着！

“行！明天一早给你！”

——

甄语当时答应的有多痛快，回家后选歌的时候就有多纠结！

“为什么？！为什么我每次都要面临这种难题？！”

甄语将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捶着床轻声哀叹。

让一个重生的人随便唱容易，让她只挑1998年前就已经存在的歌曲来唱，那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一晃儿半个小时过去了，甄语却只选中了一首歌曲，《漂洋过海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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