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给钱老等人拎来了五个大礼包，里面既有土特产，也有手表和进口的小型收录机。

钱老对此倒也没有反对，这是国内的普遍现象，出去开会的时候可以领纪念品，去参加活动也可以拿到小礼物，大家早就习以为常了。

钱老让自己的秘书把大礼包拿去客房存放着，然后叫上范德民、吴萍和牛小强一起谈事情。

牛小强准备了一间小型会客室，并且亲手给几人泡好茶水。

茶水泡好后，他顺手关上了房门，笑着问道“钱老，现在您应该可以帮我解开谜题了吧？”

钱老先是呵呵一笑，随即谈了口气，开始讲述他上个月去州广参加会议的所见所闻。

牛小强并未因为钱老答非所问而有任何不满，他知道钱老这样肯定是意有所指。

果不其然，钱老说着说着就提到了他被人挤兑的事情。当时沿海的一位同仁兼好友向他介绍当地的经济发展情况，这位同仁兼好友眉飞色舞，一脸的得色，骨子里透露出高高在上的优越感，这让钱老的心里有点不快。

原本钱老并不是那种肚量小的人，真正让他感到极度不爽的是对方后来说出的一番话。

当时这位同仁指着州广市区最高的一栋楼，得意的介绍道“那是我们州广的地标性建筑，同时也是国内最高的建筑，一共有六十六层，老钱，不是我跟你显摆，你们江东只怕在十年之内是修不出这么高的楼房的。”

这番话让钱老非常不是滋味，他憋了一肚子的火，但又不好明着发出来。

因为对方说的基本是事实，这种高层建筑的造价可不便宜，少说也要好几亿的投入。江东目前的经济状况根本没办法跟州广相比，因此是拿不出这笔钱建楼的。

不过政府虽然没钱，但辖区内的企业却未必没有这个实力。当时钱老就想到了方氏集团，随口回了这么一句话“那也未见得，我们江东也有很不错的企业，如果真要下定决心的话，未必修不出这么高的楼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