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玄点头：“我知道了。”

他好看的眉头锁了起来：“这两个丫头实在太胆大包天。”

苏青霓嗤笑一声：“这何止胆大包天能形容的，这两个小妖根本就是毫无廉耻、肆无忌惮。”

“别这么说，她们、她们还小，很多事情都不懂……”莫玄帮着两只小妖说着话。

在苏青霓的视线下，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莫玄也觉得这话亏心了，两只小妖做的事情真的不地道，而且做事只凭她们自己的喜好，不管对错不顾好坏，根本不想后果。自己不就是被她们这种做法给坑了的吗？如果不是苏青霓当时经过帮了自己，只怕自己的骨灰都被风吹得不知道散落到哪里了。

莫玄叹了口气。

苏青霓看他这样，道：“你忽然渡劫是她们的手笔吧？她们给你吃朱果的时候可有告诉你那是什么？可有提醒你？”

莫玄苦笑地摇摇头。

苏青霓道：“你最好不要再管她们，以她们那种性格，绝对会招惹麻烦。上一次招惹的黑绸不是你的对手，万一下一次招来的是比你还厉害的存在呢？”

莫玄默然。

苏青霓接着道：“听你的意思，这两只小妖跑到人类社会来了？”

莫玄点头：“她们应该是吃下了剩下的两颗朱果，身上的修为提升，觉得自己有本事保护好自己，就跑出山了。这两只一直很羡慕人类社会的繁华。”

苏青霓评价：“不知死活。你还是不要找她们了。”

莫玄摇头：“她们是我的同族，我不能不管她们，必须将她们带回山林。”

“什么同族？你一个老鹰跟黄鹂鸟和麻雀同族？搞笑呢！”苏青霓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你不会喜欢她们其中一个吧？”

“没有，没有。”莫玄连忙否认，心急地解释，就怕眼前的女子误会自己，“我真的是看在她们是同族晚辈的份上来找她们，我不喜欢她们，一点儿也不喜欢。”

那心慌担忧的模样取悦了苏青霓，她的不爽消失了。

苏青霓想起了莫玄当前的问题：“你没有身份文牒，进不了京城？”

莫玄点头。

苏青霓从储物袋中拿出一张空白的身份文牒，这本事她为了自己准备的。等到苏母去世后，她就要游历天下寻找极阴之地，一个身份怎么够？还是要为自己多准备几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