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能炼制出来的最高水准。

“宝贝徒儿，为师方才的一系列动作，你可曾看清楚了？”

不知是因太过疲累，还是过于认真，端木城脸上没有丝毫笑意，声音也是前所未有的微弱。

秦易点了点头，道“弟子已将整个过程都刻在脑子里，只等着亲身试验一番了。”

从端木城炼丹开始，他就从未转移过注意力，心思全都在端木城与丹鼎上面。

“那你可否告诉为师，换做你自己实践，成丹的把握有多大？”

显然，端木城关心的，还是这个问题。

秦易沉吟了一下，旋即抬头道“若是换我来，我想成丹率应当在六成左右。”

“六成？”

端木城双眸一瞪，感到有一丝不可思议“徒儿，不得不说，你是为师见过这么多人里面，最有自信的一个人了。就算是为师，当初在第一次尝试炼制的时候，成丹的把握也是不足三成。”

秦易摸了摸鼻子，笑了笑，不再说话。

说真的，六成在他眼中，已经是保守的说法。如果真的让他自己炼制，以他惊人的记忆力与模仿力，他完全可以将先前端木城所有动作，丝毫不差地给模仿出来。

按照他的估算，自己的成丹率，最起码会在九成以上。

“罢了罢了。”

端木城摆了摆手，道“你年轻气盛，为师可以理解。失败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为师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你稍事休息，一刻钟之后，轮到你自己来操作。或许，到时候你就会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了。”

看得出来，秦易方才自信满满的一句话，在端木城眼中，已然成为了心高气傲的代表。

不过，纵然知道自己的徒儿犯了这种“大错”，他也没有多加责备。毕竟，他有足够的时间与本钱，让秦易慢慢地收起心中的骄傲。

“师父……”

可就在这个时候，秦易忽然开口，说道“弟子想立即开始尝试。”

“你说你现在就要开始？”

端木城眉头拧出一个“川”字，神色间隐隐出现了一丝不悦。显然，他叫秦易休息，目的就是想让秦易能够冷静冷静。毕竟，在炼丹过程中，自负永远都是最大的敌人。

可看到秦易那跃跃欲试的模样，端木城那已经到了嘴边的责备，忽然间被咽了回去。

“让你吃个亏，未尝不是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