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七五章直臣谏言命消殒(2 / 3)

望,把最后的益州军士卒可都交给他了,但是他,他却直接让敌军主将给生擒活捉了,实在是让自己大失所望,大失所望啊。刘璋心疼啊,心疼他那两万五千的益州军士卒,如今他都不知道这些士卒哪去了。但是不管在哪儿,反正没在成都就是了,所以他心疼。一下就少了这么多战力,成都可怎么还能守得住啊。

他如今的焦虑担心都写在了自己的脸上,这时候刘璋就差在脸上写着十分郁闷,心情很差,担心不已这十几个字了。可是如此刘璋他却又能如何呢,如今城内连个像样儿的将领都没有了。

不,应该说还有一个算是不错,那就是陈留的吴懿吴子远,所以他肩负着守御成都北城门的重任。但是除了他吴子远之外,自己就没感觉成都城内还有什么人才了,没兵没将的,还拿什么对付马孟起和他所带领的凉州军啊。

刘璋觉得自己是不能想这些,因为只要一想这些,自己的头就嗡嗡直响,可全都是挥之不去啊。而如今的自己到底该何去何从,他确实对此也是很迷茫。他想投降,但是又担心自己的下场,可是不投降的话,他又怕最后守不住成都,结果自己下场可能更加凄惨也不一定。所以此时的他确实也是特别矛盾,总是想不出一个能两全的方法来。

而此时他则对众人说道“各位,如今马孟起带领着凉州军都已是兵临成都城下了,不知各位还有和好对策破敌啊?如今危急存亡之秋也,难道各位真就眼睁睁看益州如此?啊?”

刘璋别看是这么问的,但是说句实话,他可真是一点儿信心都没有了。他不是不知道,要是自己的这些属下真要是有什么破敌良策的话,也不至于今曰让马孟起带着凉州军兵临城下了。有良策的话,早不说,如今说的话,还不都是晚了。更多的则是,刘璋干脆是不怎么相信他们。

结果果然,刘璋的话说完之后,下面众人是鸦雀无声。而众人心中其实此时也都是叫苦不迭啊,不过此时却还是有个人站了出来对刘璋说道“主公,依属下来看,如今敌军势大,所以,不如我方,我方……”

刘璋一听,便厉声说道“有话就说,何故如此不干脆?”

“诺!属下以为,如今敌军势大,所以我方,我方当投降敌军方为上上之策啊!”

刘璋一听,他刚想说不错,然后再去表扬此人几句。结果还没等他说什么的时候,就听下面一下就站出来一人,只听此人厉声说道“州牧不可,切不可如此啊!此乃是贻误州牧,所以州牧不可听信小人谗言啊!”

刘璋一看,这不是自己帐下以牛脾气著称的王累吗,难得他说了句话,而且还是这么牛脾气。他此时头是更疼了,心说怎么今曰他说话了,他不有病了在家休养吗,难道今曰好了?刘璋心说完了,自己完了,碰上这么一个一根筋,牛脾气的人,自己还能如何啊。

“啊,这个,我觉得二位所言皆有道理,皆有道理。所以我们还是从长计议为好,从长计议为好啊!呵呵!”

说投降之言的那位倒是没再说什么,只是偷偷瞪了王累一眼后,便再次回座坐了下来。

而王累听完自己州牧所言,他则忙出言道“州牧,此事绝对不可,不可啊!试问州牧,这之前的益州牧却是何人?”

刘璋一愣,心说你王累还没太老吧,可怎么就说起这糊涂话了,还问之前的益州牧是何人,难道你不知?你这分明就是明知故问啊,不过他却还是说道“璋之父亲刘焉公,正是上任益州牧!”

王累闻言则说道“是,那么州牧既然知道,却为何想要去做那目中无君无父之事?难道州牧当真要去做那不忠不孝之人乎?”

在座的众人一听,心说,整个益州,敢如此说刘璋的,绝对超不过三个人。但是他王累却绝对是其中之一啊,而且还是那一点儿情面都不讲的一个。

再看看在座的其他人,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