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萍该死？”

“我没有这么想。”柴明不想回答齐璇这个问题，把头撇向一边，他知道这是齐璇在给他下套子，可是为了维护“正义”，他觉得势必说出自己的想法，所以刚才他也没有否定自己的想法。

“真是傻！”齐璇把一推张威的照片放在桌子上；“你瞧瞧现在看到的照片上的人还是你之前看到的张威吗？”

在齐璇提高音量之下，柴明往桌上瞟了一眼，有些傻眼。

“你，你别骗我了，这肯定不是张威。”

“你觉得警方会出错吗？他的尸体至今还躺在法医这边，你不相信可以去看看。”

柴明“”

“你想要听听李萍的故事吗？”

“我不想听。”他扭过头。

“她是一个可怜的女人，我刚见她是田主任邀请我帮她儿子看病，那个张冬。严重营养不良导致他眼皮下垂，身体功能发育迟缓。”

柴明虽然没有多余的表情，可是齐璇知道他在听，她也听说过几个门卫对张冬很好，所以她相信柴明也是那几个之一。

齐璇提到张冬，确实柴明动容了，脑子里想到了那个脸上经常洋溢笑容的瘦弱小男孩。

刚开始知道张冬年纪，他还觉得是张冬骗他，后来他就觉得李萍苛待张冬，不然张冬不会长得这么瘦弱。军人的孩子应该很健康才是，那时他就对李萍有了偏见。

“你一定很好奇以张威的工资要养儿子很容易，为什么张冬还是会营养不良？”

齐璇的问话确实是此刻柴明内心想问的。

“因为张威的钱全部寄去了老家，养大伯，小叔养父母，李萍打工赚的钱还经常被张威拿去补贴老家。以至于根本没有多余的钱养儿子。”

“张威兄弟没有手没有脚要他们养？”忍不住柴明开口。

“这次张冬生病，营养要跟上，所以需要很多营养品，这些钱张威一个月工资肯定不够，于是医院和他的领导商量不需要张威借钱，直接从他的工资扣。也因为他工资用来支付了张冬的医疗费，老家的人赶过来。在医院又哭又闹，还闹了不少的事情，这件事张威的部队都知道，张威因此被部队停职反省。”

停职反省这种事情没有办法编，所以柴明相信齐璇说的这些，他没有想到张威有这样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