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吴保利这几个月来经受了初步的军事训练,再分配到实验坦克营后,全都参与了作战条令的编撰,对此有相当深的认识。
吴保利犹豫了下,率先发言道;
“承蒙长官动问,卑职窃以为编撰的坦克作战条令综合了各方面考虑,已经包含了坦克作战的精髓。
那就是野外作战适合集中兵力,以坦克营为尖刀,骑兵随行编列成机动兵团,进行正面强势突破和侧面迂回,瓦解敌方抵抗。
这样能够充分发挥坦克强大的突击力和火力,重拳出击撕裂敌人的防御线,予敌大量杀伤以震慑敌胆。
城市作战中
以坦克为先导,步兵随进掩护,以二至三辆坦克的小队规模稳步推进,逐个拔除敌方坚固据点。
以上种种作战方式,卑职认为是非常妥当的,没有需要补充的内容。”
“嗯!”李栓柱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把目光转向李忠,探询之色表露无遗;“李中尉,你怎么看?”
“报告长官,卑职的看法与吴宝利中尉相同,认为应该严格执行作战条令规定,在实际作战中验证其威力。”
“嗯……卞中尉有何异议?”
面对长官的发问,卞春松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长官明显不满足于作战条令规定的城市和野外作战方式,这世界哪有千篇一律的打法,套用后放之四海而皆行。
他可知道眼前这位年轻的师座大人不简单,驻红山船厂海军代表处的何家本少校与师座大人是同一届雏鹰学校毕业生,差不多同时间参军入伍,一个在陆军一个在海军。
现在看来两个同学一个已经是准将师长,另一个翻过年刚刚晋升海军少校,卞春松参加了当时的晋职宴会,他和陈满囤中尉,铁雄中尉(新晋升)都是好朋友,因此间接的认识了两人的长官何家本少校。
当时只觉得何家本少校城府极深,好像蛮难接近的样子,现在看来全都是个屁呀!
总共就那么大点儿官职,城府再深能有啥用?
你看看咱们师座大人,这一副平易近人的样子那才叫人敬佩,用不着脸上故作高深,肩膀上的准将金星秒杀一切钛合金狗眼,那全都是渣渣辉呀!
师座大人,我好崇拜你呀!
短暂的一回神
卞春松正色说道;
“师座大人,卑职窃以为;
野狼轻型坦克乍一亮相,有可能震惊四方,但是接触几次以后,敌人很快就能摸清坦克作战的优劣之处,从而找到对付坦克的有效办法。
尤其是我们轻型坦克并没有看上去这么强大,正面装甲勉强能抵抗住重机枪子弹,侧面装甲就不行了,这是一个很大的弊端。
也许可以通过加装厚木板勉强使用,但这仅是权宜之计。
古人云;水无常势,兵无常形。
倘若两军在野外对阵,不能强行要求坦克营冒着敌军炮火正面突击,而是应该以炮战对炮战,以更强盛的火力压制敌方火力,抑或示敌以弱,诱使对方大举来攻。
在这种情况下
坦克营突出奇兵,以强横的姿态击溃来犯之敌,随后伴随大军掩杀,而不必孤军冒进,甚至带领大量骑兵割裂敌阵,卑职窃以为是不智之举……”
“噢……这个观点非常独特,详细的说说看。”李栓柱准将眼睛一亮,很感兴趣的说道。
成功引发了将军的注意力,卞春松中尉心中一阵窃喜,脸上依然一本正经的说道;
“坦克营可以说就是全身钢甲的重骑兵,虽然威力惊人,但并不是无懈可击。
历史上类似的案例有很多可以借鉴之处,在13世纪的匈牙利草原上,匈牙利国王贝拉四世率领的10万名条顿重骑兵关于蒙古人的箭雨之下,告诉我们一个极为深刻的道理;
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