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

“白如月！”

莫向阳第一个出声，毕竟他曾经也算是教导过白如月一段时间，所以现在看到人的时候，很快就认了出来。

白如月穿着一袭黑袍，让原本就妖魅惑的面容显得更加的绝艳。她的脸几乎令人过目不忘，所以大家都盯着她慢慢走了进来，而在她的身后，则是一群同样穿着黑袍的人，大概不下五十人。

“魔族？白如月，你真的跟魔族勾结了吗？”

站在最前面的，显然就是魔君孤生。而在他的旁边，除了白如月还有另外一个人。萧远山几乎是颤抖着上前，难以置信的看着那张陌生又熟悉的脸，“天霁？”

萧天霁客气的笑了笑，情绪没有半点波澜，“萧宗主好。”

“你竟然去了魔界？！”当初将这个儿子逐出修仙界的时候，萧远山还偷偷的派人找过。但是却完全找不到萧天霁的踪迹，所以他其实一直都以为，萧天霁已经不在了……

父子重逢，本来应该是高兴的事情，但是落在萧远山这对父子的身上，却是尴尬无比。不过尴尬的人也只剩下萧远山而已，毕竟萧天霁现在，已经完全没有将他当做父亲了。

整个萧家，对于他而言，都已经是陌路。

“仙尊大人，你这是打算让整个修仙界为通天幕陪葬啊？”白如月笑了笑，目光从在场的人身上一一滑过，带着轻蔑，“就像当初对我白家做的那样吗？”

当初白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在场的这些宗主们，其实心里比谁都清楚。此时被白如月提起来，只觉得羞愧难当。

尤其是方才质问她是不是跟魔族搅合在一起的人，更是愧疚的低下了头。现在的他们，又有什么立场去指责白如月呢？

他们最尊崇的仙尊，都已经站在了正义的对立面上，到底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在场的人都明白，是没有办法彻底来定义的。

就连现在魔族趁机而入，他们也并不觉得意外。修仙界闹成这般模样，也只能怪他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