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笑，宁川轻声说道，闻言，小昭又想起了当初在拓跋家族中，宁川对她说的，再一次，心中被感动所包围着。

小昭不过是一个侍女丫鬟，宁川却是一代天才，能够让宁川两次相救，她也知足了。

“恩人……谢谢……”

哽咽着，小昭深深埋下了头颅，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一般，滴答滴答的往下流，如果可以，她愿意做牛做马来报答宁川。

“那我就先踏过你的身体！”

放开小昭，凌阳天再次暴动起来，两手连连翻飞，狂暴的元力自四面八方，聚集于他的两手之间，这一刻，凌阳天整个人就如同元力凝聚而成一般，散发着耀眼的光芒，仿佛只要一触碰，便会爆炸开来。

“血阳掌！”

上百个印决落下，凌阳天手上的武学也释放完毕，他身上气势之凌厉，让人觉得看他一眼，都似乎是对他的侮辱一般。

随着声音落下，他一掌排出，凝聚起来的元力，瞬间从他身上抽走，在他眼前，凝聚成一个白色的大掌，并没有和他所说的血阳掌那般血腥，反而有着几分圣洁无暇的感觉，可以说是天渊之别。

“桀桀桀……”

本以为大掌会就此落下来，可是并没有，凌阳天阴森的笑声响起，下一刻，他在自己的手掌之上，划开了一道口子，殷红的鲜血也随之涌了出来。

“疯子！”

看见这一幕，宁川瞳孔一阵收缩，脑海中已经想到了凌阳天心中的想法——这父子两人，无一例外，全是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