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试探，他并非使用出空空圣域。

柳天昊摸了摸脸，感到一阵肉疼，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李含雪，你真是太放肆了！”

轰！

一股惊人的气势如火山一样，从柳天昊的身躯之中爆发出来。

柳天昊浮上半空，浑身散发着空明圣洁之气，头发倒竖，双目渐渐变得空洞无神起来，但是他脸上并非无情无欲，而是盯着李含雪，哈哈大笑，“李含雪，我会让你体会到，什么叫做绝望。”

柳天昊双手一挥，一股神圣的气息荡漾开来，点点晶莹，光华亿万，形成了一阵风，卷向了李含雪。

与此同时，柳天昊背后更是浮现了一片深邃的星空，九颗巨大的白星悬挂高空，一股镇压万古的恐怖威压朝李含雪当头落下。

“李含雪，在我的力量下颤抖、臣服！”

李含雪的面色立刻凝重起来，面对空空圣域，即便是李含雪，心中也生出了紧张情绪，这毕竟是万域之王，演化一切领域，化解一切领域。

李含雪不由多想，将白凤和黑武收回了体内，就以肉身强行轰向了柳天昊。

“竟敢不用领域之力直面我，简直是找死！”

柳天昊眉头一皱，背后九颗白星立刻坠落，朝李含雪碾压过来，每一缕星光都重如万丈山岳，所有星光倾泻而下，李含雪的身形立刻缓慢了下来。

轰！

李含雪的身子动不了了，在这庞大的威压之下，他的腿直接陷入了地面之中，身上如同背负着一座无比庞大的山岳，让他寸步难行。

即便是身怀二十万斤巨力，也仅仅只是让李含雪不崩溃而已，想要对抗空空圣域还是太难。

“这空空圣域实在太强了。”李含雪一边抵抗着威压，一边思索对策。

柳天昊大笑道“李含雪，别动那些小心思，故作聪明了。你不动用领域力量，无非就是害怕我的空空圣域将其演化出来。但是没有了领域，你想赢我，简直是痴心妄想。我劝你还是乖乖地施展出你的领域来吧，让我给你好好上一课，感受一下你自己的主宰攻击你自己，到底是什么滋味。哈哈哈……”

诚如柳天昊所说，李含雪正是怕领域之力被窃取了，所以才没有召唤黑武和白凤，可是没有了黑武、白凤，空空圣域根本就不可抗衡。

可是一旦召唤了黑武、白凤，空空圣域恐怕会变得更加恐怖，更加难以抗衡。

李含雪陷入了进退两难的生死抉择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