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心神剧震。

“大空难道指的就是我？”

李含雪有些怀疑，不过聂尘给他传达这些信息，这大空很有可能就是李含雪。毕竟当初李含雪和柳千城缔结护道者契约的时候，柳千城就让李含雪的名号改为大空。

虽说柳千城一直称李含雪为帝子，但李含雪在大宇天宫内真正的名号一直都是大空。

“如果这个大空指的真的是我，那么聂尘想表达的意思就是，那个未知身份的圣主将会先行证道，而我则会后来居上。”

这后来居上又是何意？李含雪陷入了迷茫之中。

太多种解释了。

是和落日天皇一样，在同一个时代强势证道将同样是大帝的大辛帝斩杀。还是说要等那个圣主陨落或者消失之后，李含雪才能后来居上，证道成帝。

李含雪思索良久，突然露出了一丝笑意。

“这不过是一家之言，我何必太放在心上。我拥有大月梦幻术，尚且看不清未来的形势，他怎么可能直接预测得到谁能成帝。”李含雪笑道，“自己的命运始终是把握在自己的手中，若我不与人争，不与天斗，何来希望与未来？谈何证道？”

李含雪烧掉了千纸鹤，一扫心中的迷惑，离开了天界，准备着下一步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