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我个人的好奇，实在不方便也可以拒绝。”

“都是一些陈年往事，没什么方不方便的，”叶公明苦笑一声，随后声音低落了下来，“可以说雷鸣教派的覆灭是佐佐木太郎，也就是佐佐木世玉的父亲一手策划造成的，但又是当年的双方都不愿看到的局面。”

“愿闻其详。”许白表情肃然，正襟危坐，秦鸿文此时也是一脸的认真。

“当年的雷鸣教派也算是华国里各个能力者组织中特例的存在，说是一个教派，实际上教派内拥有着许多风格迥异的流派，各个流派互不影响，最多定时举办一些比赛互相切磋，流派相处的关系就像邻里之间。”

“我听说过，”许白点点头，“确实很难想象这种教派会因为内讧而覆灭。”

“但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叶公明叹了口气，“这么多的流派，总有一些不想这样安分下去，而佐佐木太郎带领的风魔忍流便是其中的一个。”

“因为整个雷鸣流派如果整合起来，就能成为强大的能力者组织，一个甚至能在世界范围内争锋的组织。佐佐木太郎就有着这样的野心，他暗中纠集了一众流派，背后似乎还得到了一个神秘组织的支持，得到了大量的灵能药剂。这些我们都看在眼里，却没人想到佐佐木太郎会以那样的暴力去完成自己的目的。”

“半晓？”许白皱眉，确实半晓手中拥有的灵能药剂确实有能力去支持一个流派，只是他们这样做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得到更多的实验体？

“不清楚，或许是吧。”叶公明摇了摇头，神情悲戚，“在佐佐木太郎带领激进派对着雷鸣教派的保守派们发动袭击那一天，我正好离开教派去附近的城镇里打工，错过了那一战。当我回去的时候，整个教派就已经血流成河，只留下横尸遍野的废墟。”

叶公明低下头，声音都带着些许颤抖，“我永远都不会忘记那副地狱一般的景象，我熟悉的朋友们都死在了那里，就连尸体都已经被撕裂成碎片无法辨认。而附近同样躺着一些怪物化的人类，它们面目全非，死去的时候仍然保持着狰狞的面孔。我寻遍了整个教派，却连一个幸存者都没有找到。”

许白倒吸一口冷气，小心翼翼地问道，“那最后……谁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