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证据，不好开口，结果大家就默契地选择了沉默以对，将怀疑藏在心里。

就好像看到‘皇帝新衣’的大人们，他们也会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不够聪明，不能看到衣服，而别人却看到了。在如此不确定的情况下，他们自然不好开口。

直到小朋友开口，让人大家意识到是有人和自己有相同想法的，于是这种想法就立刻站住脚，并且开始传播，越传越广。

此时妖女直接将四人和舒罗刹联系在一起，也相当于是揭穿了‘皇帝新装’。顷刻之间弟子们眼神都变了，本来还将信将疑，但现在却直接是怀疑了。因为妖女说的和他们想的一样，这四个家伙很可能和舒罗刹有过什么，所以才会如此气急败坏。

巧妙地利用人类心理的奥妙，将所有人的怀疑都激发了出来，再由玉映门弟子推演天下，这四个家伙的行为若是传出去，定然也会让天下人怀疑。

本来还没觉得什么的四个人，此时意识到自己是大错特错了，自己的行为已经引起大家的怀疑了，只是之前大家没敢明说而已，经过石青珊点破，大家就都抛弃顾虑直接猜忌了起来。

压力瞬间就出现了。

“胡说八道，我们怎么可能和舒罗刹有关系，我们只是要替天行道！”谢广知道自己必须退一步了，如果真的纠缠不休，到时候天下人都会怀疑，就大事不好了。

可是不找舒罗刹，自己的把柄怎么办？什么叫进退两难，这就叫做进退两难。

一旦怀疑开始，找与不找都是骑虎难下，其实只能说他们来晚了一步，如果早点来，直接除掉舒罗刹根本不会有这么多问题。

“四位既然有匡扶正义之心，不如我们坐下来好好聊聊如何应对月窟党的崛起，天下坏人不止舒罗刹一个，到时候我们一起扫清宇内，还天下一个太平，不知四位可否有兴趣？”妖女也不是步步紧逼，而是给了他们一个台阶。

“也罢，我们坐下来聊。”

怎么就同意了？刚才不是很嚣张的么？现在为何如此好说话？

玉映门弟子不明就里，他们不知道什么叫做‘多元无知’，对四人的转变表示不解。其实每个弟子都为这个转变出力了，石青珊只是一个引导者，将所有人的怀疑凝聚到一起罢了。

不过这种变化实在是很微妙，一般人察觉不出其中奥秘，所以是一头雾水。

何止弟子，连长老们都莫名其妙。

只能说这一切尽在不言中，倒是有几分道法自然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