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去查那些平日里阴私的事，我也愿意做个见得了的人。”

然后慕妤楠还特别拿出了留一手杀过的人的案底，原来他当杀手二十几年，没杀过一个不该死的人。

这让安苏想到了李小二，如果是一般的杀手，估计会夺命封口，而留一手选择给钱。

只是留一手所谓的该死，不是律法判定的。

以暴制暴，何时休？

“他能自首，大概是通透了吧。”

面对认真到倔强的慕妤楠，安苏轻喃了一句话。

懒散的春花三月，时光过得最快，弹指一挥间，三日已消逝。

戚士宏也准时归来，迅速的回到了尚书令的状态。

刘侍郎案发，已经没有翻身的余地，吏部缺了一个侍郎，戚士宏很快挑了一个补上。

第一格消息最灵通，安苏和慕妤楠走的近，很多不为人知的事，都能听到。

比如说原来的吏部刘侍郎，是尚书左仆射的亲近，堪称一臂。

比如说此刻，慕妤楠跟安苏说的“戚士宏归来提拔的新尚书侍郎，还是尚书左仆射的亲近。”

安苏心中暗暗思量，戚士宏的做法是一种制衡，右仆射打杀了左仆射一臂，隐隐做大，为了不让右党权侵尚书省，戚士宏提升了左党的实力。

只是这种做法，安苏认为并不是很可取，右仆射打压了左仆射，肯定已经有矛盾存在，而这时候戚士宏帮了左仆射一把，容易激化右仆射。

但是安苏没有表露自己的想法，反而也用了慕妤楠一句无关的事。

“头面的生意，铺设的怎么样了。”破案的支线任务，安苏心里已经有数了，至于尚书省如何作死，是戚士宏的事，安苏也不甚关心。

反倒慕妤楠的生意，关乎安苏巨额的支线奖励。

一说到声音，慕妤楠就变成星星眼。

“我昨日戴着头面去将军府小姐设的私宴晃了一圈，今日就在铺子里放出有头面的消息，你猜怎么着？”慕妤楠已经激动的快要流口水了，还特意卖关子。

安苏不忍破坏她好兴致，给她一个愿闻其详的眼神。

“今天一天就卖了五个！足足赚了两千两白银！”慕妤楠特别骄傲的说出自己的数字，就像炫耀华丽羽毛的公鸡。

“我还以为你赚了多少，才两千两？”安苏语气微凉，嘲笑的意味很明显。

两千两还不够达到任务的百分之五，任务面板连个水花都没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