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观画蝶已是声若蚊音。

“我有让小小去比较委婉的暗示过你，知道为何要让小小委婉的暗示吗？可还记得小小暗示你的前一夜你们说了什么吗？”

观画蝶突然浑身一寒，毛骨悚然，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说了……什么？”她深深低着头，恨不得将螓首埋进软脂胸脯。

大半年前的事了，她已经记不得说了什么，可既然穹有道让穹晓小委婉的暗示她，那就一定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定一定不能被外人知道的事！

观画蝶越来越慌！脑海之中一片混沌，混沌之中努力寻找着那一天的记忆。

只用了短短数息，穹有道便将观画蝶从九天之外的圣凡之隔拉回了现实身边，并再也无暇去担忧遥远的未来，关心的只有当下。

穹有道蓦然转身，垂首观画蝶的耳边，在其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了几句话。

穹有道垂首观画蝶香肩之上，双方鼻窍间的全是对方的味道，裂纹面具之下美眸朦雾，瞳孔时扩时缩，不见观画蝶藏于面具下的表情，却见那粉雕的玉颈又红一分，而那听着穹有道低语的耳朵，更是直接红透。

几句呢喃耳语让观画蝶猛然蹲在了地上，抱头不起。

她紧紧揉攥着穹有道的袖子，因此她蹲下身时不慎把穹有道拽了个趔趄，差点让穹有道失去平衡将她扑倒在地，还好穹有道稳住了。

“求你……忘了吧……把所有听到的都忘了吧……求求你了……”观画蝶的声音已经小到连自己都听不到了。

冤家啊！若是将穹有道换做别人，是别人知晓了她们姐们间的私房话，就算是圣人她也要一巴掌拍死，可那个人偏偏是穹有道。真是冤家啊！

说起来倒是有些惊悚，平常夜里姐妹们聊天，而人数却永远比已知的多一，在墙的另一边还有着从不说话的一人，从头听到尾！

“要不……”这回是观画蝶从来没有听过的女声，很好听，一如穹有道男声时那般温柔，“你也把我当成姐妹好了，这样你们姐妹间的私房话被我听到也没关系了。”

“你……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