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五十六章 打闷棍(1 / 2)

“好词,好词!”

温语堂一听,慌忙竖起大拇指“好,那我也来一首,千秋岁令·想风流态。

想风流态,种种般般媚。

恨别离时太容易。

香笺欲写相思意,相思泪滴香笺字。

画堂深,银烛暗,重门闭。

似当日欢娱何日遂。

愿早早相逢重设誓。

美景良辰莫轻拌,鸳鸯帐里鸳鸯被,鸳鸯枕上鸳鸯睡。

似恁地,长恁地,千秋岁。”

三人倒真是饱学大儒,做起诗词那是毫不含糊。

确实,他们的诗词也都是千古绝唱。

只是,在这种环境下,三人一你首我一首的作词,每个人都说完就退了一步。

生怕,最先撞上前面的黑衣人。

“看我的,玉蝴蝶·为甚夜来添病。

为甚夜来添病,强临宝镜,憔悴娇慵。

一任钗横鬓乱,永日熏风。

恼脂消榴红径里,羞玉减蝶粉丛中。

思悠悠,垂帘独坐,传遍熏笼。

朦胧。

玉人不见,罗裁囊寄,锦写笺封。

约在春归,夏来依旧各西东。

粉墙花影来疑是,罗帐雨梦断成空。

最难忘,屏边瞥见,野外相逢。”

“让我来,鹧鸪天·月满蓬壶灿烂灯。

月满蓬壶灿烂灯,与郎携手至端门。

贪看鹤阵笙歌举,不觉鸳鸯失却群。

天渐晓,感皇恩。

传宣赐酒饮杯巡。

归家恐被翁姑责,窃取金杯作照凭。”

“水调歌头·平生太湖上。

平生太湖上,短棹几经过。

如今重到何事?

愁比水云多。

拟把匣中长剑,换取扁舟一叶,归去老渔蓑。

银艾非吾事,丘壑已蹉跎。

脍新鲈,斟美酒,起悲歌。

太平生长,岂谓今日识兵戈?

欲泻三江雪浪,净洗胡尘千里,不用挽天河!回首望霄汉,双泪堕清波。”

“御街行·霜风渐紧寒侵被。

霜风渐紧寒侵被。

听孤雁、声嘹唳。

一声声送一声悲,云淡碧天如水。

披衣告语“雁儿略住,听我些儿事。

塔儿南畔城儿里,第三个、桥儿外,濒河西岸小红楼,门外梧桐雕砌。

请教且与,低声飞过,那里有、人人无寐。”

“行了,你们几个老东西,有完没完了!”

终于,几个黑衣人忍不住了。

虽说是这三人做的宋词都是千古绝唱,可显然这些黑衣人是云里雾里一句听不懂的。

其中一双眼睛贼忒嘻嘻的黑衣人,拿着木棍指着这三人“犹那三个老东西,你们嘴里叽里咕噜的唱的些什么,一句也听不懂。”

另一个黑衣人也跟着叫道“就是,我一句也听不懂。

你做的什么狗屁词牌,欠揍是不是。”

三人又惊又怒,不住地连连倒退。

突然,三人身后一凉,原来,他们身后撞上了后面的黑衣人。

然后,这三个当世饱学大儒,被人提小鸡一般的提到了墙角。

一群黑衣人拿着木棍,凶神恶煞的堵住了他们。

终究是有身份的人,脸面还是要的,温语堂大怒“粗鄙,市井之徒,休得放肆!”

“猖狂,尔等何人,可知吾乃朝廷命官。”

孙思尘捋着胡子。

宋廉瞪着眼睛“大胆狂徒,可知这天子脚下,竟敢逞凶,不怕被官府捉拿么。”

“行了行了,你们三个老家伙给我记住了,今儿我们就是看你们不顺眼,就想揍你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