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我贺大头要口吐芬芳(1 / 2)

像那般多情浪荡子,甜言蜜语张口就来,眼角眉梢见谁都含情,一颦一笑尽是悱恻缠绵,一举一动尽是风流倜傥,爱那样的人就是给自己找不自在。

翁然盯着那忙碌的身影不断绯腹,模糊视线中见到又是一群修者出现,参与进来,漫天火光燃烧起黑烟呛人,好在有结界阻隔,有人来为她们这些受伤的人开始治疗。

最终,放下紧绷的精神,没多时就昏死了过去。

噩梦如影随形,她蜷缩在地,哀嚎着,躲避着,那伸过来的手臂,就在她快要崩溃之时,赤色光芒从天而降,那些手臂尽数不见,惨嚎四起。

她呆若木鸡的瞧着那从天而降的人,艳烈到她无法直视的一个人,如荼似火这不该是形容人的,但翁然看到那个人脑海中就蹦出了这个词,荼是荼蘼的荼。

虽荼蘼花非是红色,可这个人浑身下就有那种她是世间最后一种花色的孤傲和艳烈。

而这个人落到自己身前,向自己伸出手,将自己从那泥泞尘埃中捡起。

噩梦从这之后,失去了噩。

梦中的翁然在鸩世浪的怀中缓缓睁开眼睛,现实中的翁人也缓缓睁开眼睛,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四周,心中有些意外,自从被师父带回山,她只在最初那一夜,梦到那件事,又被师父耐心的哄好,再之后,她梦到过那么多艰难的过去,却从未再梦到过这段。

难道是因为之前的失控?

正琢磨着,耳边传来甜腻腻的声音,“醒过来了?你是做噩梦了吗?”

翁然转眼看去,便见一张包子似圆鼓鼓的小脸,十分的可爱,鹅黄色的丝带绑紧头发里,梳着两条长长的辫子,此刻正好奇的打量着自己。

“你之前看去好害怕的样子,我刚想将你叫醒,又见你神色渐渐好转,就没将你叫醒,是做噩梦了嘛,别怕,没事了,师兄,师姐她们已经将那些都处理掉了。”

她说着话,拿着手中绣花的手帕替翁然擦着额头的汗水。

“你受了好重的伤,肯定很疼吧,不过你放心,师姐们的医术很好的,就是”

她有些不忍心的向翁然的脖子看去,忽闪的大眼睛眨了眨后又笑了起来,“没事的,我辈修者,身多少都是有些伤疤的,我还有这个”

她自顾自的说着,已是从空间手环里取出了一条湖蓝色的丝巾,面绣着清冷冷的花,骄傲的将那丝巾打开往自己的脖子缠去,左右晃了晃,“好看吧,师兄刺绣的手艺可是一绝,你以后要是觉得总之你就把这丝巾缠,就好了,待我回去后,叫师兄多绣一些,给你送去,每个颜色都来一条,你可以天天换着戴,可好看了。”

特意的将那花往翁然跟前凑了凑,的确是极好的手艺,栩栩如生,翁然恍惚间都闻到那冷香了。

对方已是将丝巾摘下,塞进她的衣襟里,“你先休息吧,我得去熬药了。”蹦蹦跶跶的走了。

从睁眼到现在她还未说一句话,这位比晨月还要话多,但一番好心,翁然有些不大记得自己发疯那时候的事了,但估摸着是自己脖子受了伤吧。

虱子多了不痒,伤多了不痛,翁然这么想着,轻笑一声,只觉疲累的很。

而此时受了莹祸的第二城,贺四方正迎接着乐门之人。

他瞧着最靠前的三人,想来应是地位较高的了,心中却不满的嘀咕着,阁主将他独自留下,招待人这种事他可是最不会了,只尴尬的挠着脑袋,憨憨的笑着,“我是贺四方,武阁第六峰的峰主。”

一身装扮好似道姑的女子道“贺峰主有礼,在下弄琵琶。”

“啊~那你应该是乐门的琵琶令了。”

这点贺四方还是知道的,乐门那帮人成天鼓捣乐器,吹拉弹唱的,每个乐器都有一个令主就和他们峰主差不多一个意思。

“贺峰主误会了,在下是萧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