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陈皮阿四的眼睛，只剩下了两个空荡荡的眼眶。

在他的眼眶当中，没有眼珠，也没有血迹，而是悬浮着两个箭头。

箭头的样式看起来，和之前海底墓穴里面，甬道当中的莲花箭头有些相似。

随着陈皮阿四的目光转动，那两个眼眶中的箭头，也跟着调整着方向。

那两个箭头，仿佛完美的替代了眼睛的功能。

不过陈皮阿四的这种本来面目，只有周凡自己能够看到。

在其他人的眼里，陈皮阿四仍然是个正常的老头。

周凡把附着了“尸变者焚瘗符文印记”的那一文钱，收到了系统的物品栏里面，再去看陈皮阿四。

只见陈皮阿四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脸上架着一个厚厚的老花镜。

从两个眼皮和鼻梁上，确实有一道浅浅的陈年刀疤的疤痕。

但是陈皮阿四的眼睛，看起来还是一个正常老人的眼睛。

周凡看着陈皮阿四的眼睛，回忆了一下，自从见到陈皮阿四开始，一直到现在的所有事情。

周凡紧紧的皱起了眉头。

沉思了一会儿，周凡从背包中拿出纸笔，又把纸张撕成小块。

对着旁边的几个人，表情严肃的打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几个人都点点头。

周凡把纸和笔分给每个人。

然后周凡在纸上写到

“我有一个很重要的发现。”

“我会问你们三个问题，你们把答案分别写在纸上，很重要。”

“禁声，切记。”

吴邪，小哥，胖子，潘子，看到周凡凝重的表情，也都严肃的点了点头。

周凡写到

“第一个问题，陈皮阿四是不是瞎子？”

众人的答案统一，都是“是瞎子。”

周凡把纸条都收到他的手里。

周凡继续写到

“第二个问题，现在去看下陈皮阿四，他的眼睛或者眼神是啥样？”

吴邪写到

“他看了我一眼，他的目光很锐利。”

小哥写到

“他在看华和尚。”

胖子写到

“就一个普通老头的眼睛，还有点三角眼。”

“草！那老头也看了我一眼，我感觉他眼睛里好像有精光，是个硬茬！”

潘子写到

“只有高手才会具有的眼神。”

周凡的目光在他们的脸上扫过，他们好像都没有察觉到任何问题。

周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纸条又收到手里。

周凡接着写到

“最后一个问题，陈皮阿四是不是瞎子？”

众人的答案仍然很一致，都是“是瞎子。”

周凡压低声音问道

“你们，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吗？”

几个人都很茫然。

胖子有些起急的压低声音说道

“小周，到底是啥事啊？你直接说呗。”

周凡把十二个纸条都摊在了地上，在纸上写到

“我们为啥都觉得他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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