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只能悲剧。

“这种感觉还不赖。”干掉另一个自己后，人造人21号心中仿佛解脱了一般，而那样也算是她与过去的自己进行了诀别。

“悟空在迈向新的境界，小布拉也长大了啊！”人造人21号瞥了一眼躲进时间与空间夹缝中的赫尔德，目光倒是转向了孙悟空与孙布拉，孙悟空看似是被压制，实则正在掌握新的境界。

至于孙布拉，目前已然对布拉形成碾压之势，只是她如今正在教导布拉，似乎是想要把对方拉回正途。

“真是麻烦，换我的话早就解决了。”人造人21号看着孙布拉皱了皱眉，旋即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突然笑着说道“不过这丫头倒是越来越像她的父亲了。”

一瞬间，人造人21号的思绪被拉回到了十年之前，正是因为那时的孙悟空舍弃自身的肉体，才能帮助自己克服身体的障碍，达到相对完美的地步，之后那家伙也是不顾自己对手的身份，竟然直接放了自己，甚至对着明确作为敌人的自己说了很多。

“或许那时他已然看出了我的内心某一区域存在着善良？”人造人21号看着孙布拉的样子，恍然间想起了多年前的悟空，甚至借此看到了更为深远的东西。

……

“轰隆～”

剧烈的爆炸声将人造人21号从思绪中拉了出来，她回过头来，却是看到本来占据上风的孙悟饭竟然被黑悟空单手按在地上。

“人类，感谢你对我的帮助，不过你的作用也就到此为止了。”黑悟空嘴角的笑意之中满是残忍，手上的气弹逐渐爆发而起。

“刷～”

螺旋形的光芒冲撞了过去，黑悟空的身体似乎感受到了危险一般，竟然自发的跳了开来，然后便是看到侧面双指并起的沙鲁，后者的嘴角尚自带着嘲弄的笑意。

“就这么着急瞻仰神的伟大嘛，渺小的人类，不过你们尽管放心好了，只要是人类的话，你们都会在神的荣光之下凄惨死去！”黑悟空依旧一副冷傲的表情，似乎并没有将沙鲁放在眼里。

“我说过，所有次元的孙悟饭都是我的猎物。”沙鲁闪身来到黑悟空身前，笑着说道“不过你倒是让我有点兴趣，因为我能感受到你的体内有着不可思议的能量。”

“区区人类也能感受到神灵的伟大，不过是大放厥词吧。”黑悟空嗤笑一声，挥舞着拳头冲击了过去，出招的方式赫然便是孙悟空的招式。

“这家伙有古怪？”人造人递给地上的孙悟饭一颗仙豆，旋即看着黑悟空若有所思的说了一句。

“嗯，不错，他的身上的确存在很大的古怪。”四号悟饭吃掉一颗仙豆，眉头同样皱起，他继续说道“那家伙一开始的招式与现在截然不同，但是连续被我打伤几次，他的能量不仅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就连出招方式也越来越像爸爸了。”

“他的气息跟悟空也有七分相似。”人造人21号缓缓点头，眉头却是皱了起来，黑悟空表现出的一切都让她心中生疑。

“轰隆～”

沙鲁再度一脚踹翻了黑悟空，脸上带着嘲弄的笑容“怎么，你的实力应该不止如此才对吧，快点让我看看啊！”

“真是不知所谓的人类啊，哈哈哈哈……”黑悟空缓缓起身，笑容愈加放肆，金色的气焰瞬间涨了数丈，蓝色的闪电密密麻麻，金色长发亦是缓缓伸长。

“怎么，所谓的超级赛亚人三就是你的全力嘛，那还真是让我失望啊。”沙鲁轻笑一声，扬起的拳头上同样密布了蓝色的闪电。

“愚不可及人类啊，你马上就会知晓得罪神灵的恐怖了。”超级赛亚人三的黑悟空仰头狂笑，旋即向着沙鲁轰击了过去。

“这家伙自称是神……”似乎有一道闪电在人造人21号的脑海里闪过，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