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呗。这样还有个好处，就是一旦有其他人，嘴欠问他什么话。比如说，你跟范克勤都交代什么了。他会回答说：「没什么，就是问了一些我家里的情况，我夫人的情况。「类似于这些。那么嘴欠的人会怎么意味？明白了，这小子对范克勤还听守口如瓶的。或者就是，范克勤正在展开对他家族的调查，而这也是正常的。因为无从下手之后，对他的家人经行调查，一样是合理的。

就是这样，范克勤在李土生被弄回来的这段时间里，又进行了两次问话。等问完了后，范克勤拿着华章写的口供。上了楼，找到了孙国鑫。进门落座，范克勤将口供递给了孙国鑫，道：「局座，这小子是个沉睡者，没什么价值。他就是长期潜伏，等待被唤醒。然后去在根据唤醒时的命令，去执行任务，其他的东西，李土生根本接触不到。「

孙国鑫看着口供，翻了翻，也的确都是家里的情况，以及，自己是怎么沉睡的，等待唤醒的。于是点了点头，道：「也是，红色那面，非常谨慎，而且执行这样的任务，他们一样要考虑失败的后果。一旦执行人，被我们抓住，怎么才能保证组织其他人的安全。所以，派遣这种沉睡者，就成了一种，最佳的选择。「

范克勤道：「就是这样，才没什么价值啊。王宏峰为了钓鱼，之前就把要和美地家人谈判，宴会的事，弄得近乎谁都知道。所以李土生是执行者，但是信息源那面，根本没法查。他还真把红色的人，当成傻子了，以为会派遣一个什么都知道的人执行任务。」

孙国鑫听见这话一乐，道：「怎么说呢，红色那面打不开什么局面，这也是急了。而且他们的情报，一而再的泄露，这是急了，也没什么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