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圆看着方东平，点了点头道：“那个化工厂一定要关了，要是有人骗了爸爸的话，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行，那我开始了。”王可也不犹豫，目光炯炯的看着方东平道。“方先生，得罪了。”

王可冷不丁的冒出来这么一句话，方东平的脸上露出了疑惑困顿的神情，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过王可也不需要他明白是什么意思，直接开启了系统兑换界面，兑换了一张真言卷，用在了方东平的身上，等到看到他眼中有白光闪过之后，才开始继续问他。

“方先生，请问，方氏集团旗下的西郊化工厂，究竟是谁的？”

听到王可的问题，方东平脸上立刻便露出了抗拒的神情，似乎在和神秘东西做着严峻的斗争一样，而且这斗争让他十分的痛苦，随时都在失败崩溃的边缘。

但是方东平愣是靠着强大的意志力给支撑了下来，紧紧的闭着嘴一句话也不说，额头上已经是冷汗直冒。

看到方东平竟然能够抵抗真言卷的力量，王可脸上露出了惊诧的神情，这还是第一次出现能够凭借个人意志而抵抗真言卷的人。

果然不愧是能成为东明市首富的人，光是这份意志力，就已经不是普通的人类可以比拟得了的了。

不过方东平又能够支撑多久呢？

真言卷，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靠着强撑而蒙混过去的，想到这里，王可眼底有精光一闪，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又道：“西郊化工厂，是谁的？”

还是同样的问题，再一次对方东平发问，只要真言卷的效果还在，王可就只需要重复一个问题，再强大的意志力也会有支撑不住的时候。

而只要方东平回答了一个问题，就可以打开他大脑里面意志的枷锁，将所有的事情全部都放出来。

“西甲化工厂，谁的？”

……

连续问了几次，方东平脸色已经苍白如纸，到了崩溃的边缘，王可趁热打铁，又断然问道：“方东平，你在保护谁，替谁被黑锅？”

“他是我们方家的恩人，没有他我就活不到现在，也不会有现在的方家，所以这个恩我一定要报！”

果然，王可突然起来的转换问题，彻底击碎了方东平最后的一点意志力，开口说话了。

“对嘛，这样才是正确的嘛，别人问了你问题，就应该回答，这是礼貌。”脸上露出了笑意，王可笑眯眯的说道。

“那么，这个恩人是谁呢？”

“李老，之前他给我打了电话，请我帮忙，我当时答应了他，把西郊化工厂买了下来，挂在方氏集团的旗下，一开始我并不知道化工厂究竟是做什么的，后来我知道了。”

方东平继续说道：“客户数知道了已经晚了，因为我答应了李老要照顾好他的孙子，也好看好化工厂，不能让他没了，这是我的承诺，所以一定要做到。”

道这儿，事情就算是水落石出了，化工厂确实名义上是方家的产业，但是实际上却是方东平报恩的东西，为了这个恩，他宁愿把所有黑锅都自己背了下来。

但是，从他的话来看，真正有恩于他的人已经去世了，心在西郊化工厂的所有人另有其人，乃是李老的孙子，也就是和方圆同辈分的人。

目光一闪，王可又继续问道：“那么，你知道化工厂生产的那些东西，是用来干什么的吗？”

“那是一种用来制作人工化学致幻品的化学原料，没有那些东西，那个致幻品也就生产不出来。”方东平又继续说道。

“这样就说得通了，怪不得化工厂之中恶臭连连，原来是生产的这种东西，很感谢方先生你的配合。”

王可听到这里，眼中光芒一闪，跟着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那么，化工厂实际所有人的名字，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