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
瑞进想着二人怕是远道而来心里不痛快,依旧陪笑着让人把二人安顿下来,郭杨二人连个笑脸也不给,抽了一下马屁股,头也不回地便调头而去!
二人想着这些读书人心胸狭窄气量,把他们惹了几下不定朝廷给个训诫然后把二人给调回来,毕竟阵前将帅不和这种事可是大忌!
瑞进可没有往这方面去想,一来就换将,这折子一递上去,他不挨骂挨批才有鬼了!
按制,异地调兵后这些兵粮需要由驻地来提供,安置这批大爷也是一大笔费用,这对税收本就不多的兴化来是一笔巨大的负担。但是瑞进现在哪里会考虑这等事,只要能死梁川,把银库花完也再所不惜,反正是朝廷的钱,他也不会心疼。
但是他很是奇怪,怎么这两人跟欠了他们一百万贯钱似的?
正常的情况下,要是这些人能异地用兵,高兴还来不及,因为他们赚钱的机会来了!
首先就是克扣士兵的军饷,这是铁例,发多发少就看这些为将的良心被狗吃了多少,南方的兵还好,还没尝过被吸兵血的滋味,要是在北方,那就刺激了,打仗是常态,只要不出兵乱,这些带兵的一点也不会手软,到最后甚至有些苦丘八能吃饱饭都是奢望。
还有就是倒卖各种物资,下到军粮,上到各种军备,但凡值点钱都可以成来倒卖的对象!
最让这些当兵刺激的是,只要真打起来,那就是黄金万两遍地都是钱!只要胆子大,要多少钱多少钱,随便抢!要打的又是一些老弱病残的乡巴佬,谁不高兴?
所以,这些带兵出征的将军没有一个不高心,都跟过年似的!
奇了怪了!
瑞进郁闷了半,却听郑屠来报:‘大人喜事!’
瑞进窝了一肚子火,怒道:‘还有什么喜事,那两个黑厮。。’
郑屠脸上透着奸笑道:‘正是那两个黑啬事,都打听清楚了。’
瑞进一听马上坐直了腰板,支起耳朵听着:‘你从哪里打听来的消息?’
郑屠是从黄金山那里得知的消息。
当年的黄金山也是清源大战的参与者,对于当时发生的事最清楚不过。正巧今日郑屠回府后撞见黄金山,二人都是盼着梁川暴亡的人,一坐下来黄金山也一样跟郑屠报喜。
‘卑职在清源有故交,得知这次调的是龙海与同安的守兵,特来跟我的!’
‘你听到什么了?’
‘原来当年梁川弄了一个假的兵符去同安还有龙海调兵来防卫清源倭乱,当时两地的守将就是这两个倒霉鬼,被梁川用假的兵符给诓到了清源,损失惨重,当时朝廷派韩相公下来彻查此案,撸了两饶官职,后来可能是官家仁慈看在二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赦了二饶罪责,让他们重回故地任差,这一次他们又撞见梁川,仇人见面份外眼红,自然心情不佳!’
瑞进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哦了一声:‘原来如此,他们带些怒气来的,肯定心情不好,本官也真是的,不事前做好打听,恼了两位将军!’
他还要靠二人去找梁川的麻烦,自然是不想得罪郭杨二人!
瑞进一听大喜,急吩咐下壤:‘呐,快备好酒菜礼物,二位将军在哪个酒楼下榻,本官再去招待一下二人!’
郑屠道:‘城内最好的酒楼也不过是金楼,二人便在那里!’
瑞进一听马上让人备好美酒美食,带着郑屠前往金楼,敌饶敌人便是自己的朋友,虽然他们现在不熟,但是不妨碍他们一起对付梁川!
真好呐,又来两个助力!
瑞进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清源倭乱一事里面不为人知的隐情太多,连梁家军里面许多人都不得而知,更不要一个的黄金山。
他哪里会晓得那枚鱼符是真的兵符!
对于郭杨二人与梁川不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