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为人，周素莹原本以为苏念薇这样的出身，即便知道她与靳若寒有婚约在身，也绝对不敢以质问的姿态如此和她说话。

脸上的表情一变，周素莹看着苏念薇在头顶上方水晶灯的映衬下越发明艳的面容，还有那她根本不愿细想到底与谁相似的压迫性的气势，放在身侧的手不由得紧了紧。

“我很早就知道了，只不过那个时候我还小，所以”

周素莹的意思再清楚不过，从前从未提过她与靳若寒的婚约，是因为她‘还小’，而如今她既然已经到了可以订婚的年龄，自然要出现在靳若寒的面前，好让他履行婚约。

听到这话，苏念薇还没有什么反应，反倒是韩馨予忍不住道：“那么你跟肖扬在一起都是为了什么？”

她盯着周素莹的目光与方才有些细微的差别，像是陡然生出了厌恶到极点的情绪，正压抑不住的向外冒。

“韩馨予，别忘了我今天带你来是做什么的？管好你的嘴，不该问的别问。”

比起周素莹支支吾吾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周远山大约是认定了今夜靳若寒之所以会出现在这个会所里完全是为了他和周素莹而来，因此底气十足，语气嚣张。

靳若寒冷冷的看了周远山一眼，而白见一则是好笑的给了身侧的黑西装男人一个充满暗示意味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