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弗和刘队走了之后，我借这里的电话给胡同口卖部拨了过去，电话是老板接的，我让老板帮我去叫一下虎子。老板：“这么晚了……”

我：“孩子要是没睡的话，帮我跑一趟吧，我给孩子十块钱跑腿费。”

这话一，老板顿时就：“我看看孩子睡没睡吧。”

我：“我等着。”

我在这里一边等电话一边看着表，十分钟之后，我听到了虎子的声音。虎子上来就问：“老陈，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虎子呼出一口气：“下午三/点，这帮孙子太狠了，不给吃饭，不给喝水，不让睡觉，熏鸡就摆在我面前，就是不让吃。”

我一听就知道，虎子比我先回来没多久。看来实在是瞒不住了，才把我俩给放了回来。

我：“你现在就来督察总队，我在这里等你。”

“我不去行吗？我走路脚都发软，什么都不想做，就想好好睡过去。”他，“我脑袋现在晕乎乎的，恶心……”

我：“等下梁麻子会在这里接受督察的调查，你是关键证人。”

虎子：“要是这样，我就算是死也要过去。挂了，这就过去。”

虎子和梁麻子几乎是同时到的。虎子先到，还没坐稳，梁麻子就被刘队和王弗给请了回来。

梁麻子这时候没有穿警服，他进来看到我之后就笑了，：“陈原，你子还真鬼啊，这么快就到了警务督察这里。”

我：“梁队，我只是反映情况，实话实。”

马亮：“梁警官，我是北/京督察马亮，这次不是传唤，只是普通的询问。这里有一份陈原书写的材料，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异议。”

马亮把我写的材料递给了梁麻子。

梁麻子很快就看完了，他把材料一放：“都是事实，没有虚构。”

虎子这时候：“还有我，我也要交代材料。”

马亮：“行，你。”

虎子接着开始口述，马亮在那边负责记录。虎子言简意赅，完了也就是十几分钟。马亮记完了之后，把书面材料递给了梁麻子，：“你看看，有没有问题？”

梁麻子看也不看，把材料一扔：“没问题，的都是真的。”

马亮：“那你签字吧。”

马亮把递过去了。

梁麻子把一推：“这字我不能签。”

马亮：“既然是事实，为什么不签字呢？你是警察，你应该配合我的工作。”

梁麻子：“这案情复杂，表面上是这样的，其实后面还有很多事是你不知道的。”

马亮：“我不知道，你可以和我。”

梁麻子：“我和你不着，我要见你们领导。”

马亮这时候看着梁麻子：“要见我们领导可以，但是这字你先签了。我是督察，我有权利要求你这么做。”

梁麻子：“我要是不签呢？”

马亮这时候站了起来，看着他：“我希望你态度端正一点，这里不是你的缉私大队，这里是警务督察，你要是这个态度，对你的政/治前途没有好处，你会留下一个大大的污点。还有，即便是你见到了我们的领导，你这字还是要签。现在签还是领导来了签，你自己衡量一下好了。”

梁麻子这时候想了想，：“我有几点要求。字我可以签，签完字之后，首先请这两个嫌疑人回避，然后我要联系我的领导请示一下，最后见你们领导。”

马亮：“可以，先签字。”

梁麻子把两份录拿过去，从前到后看了一遍之后，签了字，按了手印。马亮把录收了起来，然后看着我和虎子：“你们先回去吧。这件事我受理了，一定就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

我：“这录我可以带走一份吗？”

“原件不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