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掉水(2 / 3)

周围空无一人,加上地处偏僻,只能自救。

白清行将手压在林朝歌未发育,一马平川的胸口,使出全力挤压着,腹中吞入的河水,被林朝歌一口口吐出。

也许是腹中积水吐出,林朝歌身子忽然有了反应。她侧过身子,哇的一声吐出了许多呕吐物。

白清行也不嫌她脏,反而扶着林朝歌靠着自己,拍打着她的后背。

在尽数吐出腹中污物后,林朝歌微弱的呼吸。终于慢慢恢复正常,嘴唇依旧青白一片,但是胸膛起伏幅度,比起之前好了许多。

白清行又阿嚏了两声,这才将林朝歌暂且放下,将自己脱去的外衣披上。

内衣完全湿透。紧紧贴在身上,被风一吹,格外冷。

在河水中泡了那么长时间,林朝歌的脸色青白,身子一直在打冷颤。

天气这么冷。他身上的湿衣服一定要及早换下才是,否则容易染上风寒。

四下依旧荒芜,两人狼狈的情形没有外人看到。

白清行甩了甩手上的水,又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一头束得整齐墨发早已披散开,黏糊糊沾在脸颊与脖子处,不负初见翩翩公子,模样颇为狼狈。

从昏迷中醒来的林朝歌将头发撸上去, 又抹了抹脸上的水,躺在地上没有多余力气“这次多谢白兄了,否则吾命休矣”。

白清行没搭话,顺着床地上站起来,顺便拉了林朝歌一把。

那水里凉,上来之后更凉,冷风一吹,林朝歌直打哆嗦,完全忽略方才胸前挤压作乱的手,只当事当从权,反正自己没发育怕啥。

现在虽说是春天,水不说太冷,可在岸边吹了一小会儿夜风,掉进水里就像刀子扎过似的。

林朝歌搂着肩膀,脑袋都抬不起来,哆嗦成鹧鸪“咱们赶紧回去吧,太冷了。”

冻的她说话都不利索,嘴唇磕磕绊绊生怕咬到舌头,外露的皮肤宛如挨刀,可不外露的皮肤,也是挨刀,春日掉水是真的要命。

“嗯。”白清行拧了拧身上的水,似乎丝毫没察觉寒意似的,将里衣脱掉,只剩下里头的一条袭裤,在套上外衣。

“你也把衣服脱掉。”

林朝歌连忙摇头,“不行,怕冷。”

“脱不脱都冷。”

“穿的多即便是假的也会觉得暖和。”

“自己骗骗自己而已。”

“不都是这样吗?”林朝歌伸出冻红的手指了指身上,“好歹能挡风。”

白清行说不动她,摇摇头随她去了。

戌时学院人早已入睡,林朝歌与白清行站在他俩的院子时,只瞧见了打着灯笼的元宝和喜儿,守在门外等他们。

他们二人刚露头,他俩便眼前一亮,元宝跑向白清行,喜儿跑向林朝歌。

只不过一个哭惨,一个已经开始跑前跑后进屋拿衣物搬炭火过来。

林朝歌再瞧瞧跟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喜儿,气不打一处来,“学学人家,少爷都冻死了也没个眼力见的,去给我拿件披风。”

喜儿这才眼泪汪汪的进屋给她拿来披风,林朝歌披上后他又进屋端了一个茶过来。

那红糖姜茶一下肚,确实感觉暖和许多,林朝歌捂了捂冻僵的手,钻进拔步床内,将帘子放下换衣服。

喜儿在外边给她递新的里衣,外衣,腰带,抹额,束发带,林朝歌的帘子里时不时伸出一只手,还没缓过劲,指尖发白,手背又冻的发红。

屋里生了炭火,林朝歌换好衣服,立马往被窝里一钻,温暖受伤心灵加肉体。

林朝歌的位置靠窗,在中间角落,白清行在旁边,他来时带了书,换好衣服后,便开始看起书来。

二人相互襟言不提落水一事,油灯散发微弱光芒,窗外不时传来几声夜莺鸣啼。

林朝歌躺在床上躺尸,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