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五、罪责(2 / 3)

着,掌心仿佛温暖可以驱散一切阴霾,以至于嘴角一直挂着甜笑。

今夜林朝歌反倒是没有多少睡意,静坐在林萧旁边的草堆旁,托着腮帮子思考接下来的路到底应当如何走,又是谁人在暗中布局,陷她落到如斯地步,害林萧与林家灭口之人,眼神恨辣,拳头捏紧,那些人她发誓,上落黄泉,下至碧落,她一个都不会放过,绝对!

第二天,天灰蒙蒙亮,一夜未睡的林朝歌顶着浓重青灰色眼圈起走了出去,在一个观察许久的点儿顿住,脚边放着一个破碗,凌乱布满跳蚤的头发脏乱掩住大半张脸,血色全无的薄唇半抿着,眼神狠戾,不时扫向偶尔三俩个过路行人。

她在等,她在等一个人。

一个至关重要的人。

时间正在一分分的悄悄溜走,闹市街口人也足渐增多,只是谁也没有在意这个墙角下多出的脏污小乞丐。

来来往往熙熙攘攘,林朝歌自始至终盘着双腿,老僧入定一样的姿势。

其他人见怪不怪,因为已经接连好几日会看着这么一个故弄玄虚的小乞丐盘腿坐在这,一不讨钱,二不大声吆喝,三、连对着好心施舍之人也是爱理不理,脾气傲得很。

连其他路过的乞丐都露出一副恐惧之色,离她远远的,一来二去,自然引起了其他人的目光。

有些人觉得有趣,有些人自然会瞧不起,只能说众生百态,面面皆有。

盘坐在墙角根下的林朝歌正细眯着眼儿,靠着墙角细细打盹,无惧周围打量讽刺目光,嘴角上扬一个讽刺的孤度,她在等,等一个人,愿者上钩。

太阳渐大,日至正空,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少了大半,纷纷躲避,不愿在这毒辣日头下害了病,林朝歌躲在阴凉下望着众生百态,不禁疑惑,难不成今日这人也不会出现。

在等了一会,连想到破庙之中的林萧也该醒过来了,脸色难掩失望之色,一日未食,腹中饥肠辘辘,加上日渐毒辣,实在难挨,等了这么久,许是那人今日也不会出现了。

收拾收拾东西准备回家,揪着破碗中的三枚铜钱,正好一个馒头一个肉包子,足矣。

抬头无语望天,这是她等的那人何时会出现,可真是个大难题。

“老板,一个肉包子和馒头”包子铺的生意一如既往的好,她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老板午时休息准备关门那一刻。

长安包子铺诸多,林朝歌唯独偏爱这一家,皮软馅香,唇齿留香,一口下去,肉汁洴发在嘴里妙不可言。

“好勒,拿好”包子铺老板对于这个已经连续好几天来她家买包子馒头的小乞丐见怪不怪,笑眯眯的将包好的油纸袋递过去。

林朝歌合着凉水蹲在墙角低下吃完馒头后,待包子温度合适,这才重新小心包好塞进衣襟内,轻拍掩盖,快步疾走往破庙方向走去。

途经过一上书白玉轩烫金大字的牌匾,一不注意有个人正好擦身而过,自己刚想错开几步离开,免得惹上不应惹的麻烦。

不曾想,不知谁在人群中突然推了她一把,脚步阑珊,林朝歌秀眉微顰,有些生理厌恶他人的身体触碰错开几步,无论是有意或是无意。

“来人啊!有人偷东西”紧接着一群短打灰衣人追赶而来,本就有点重心不稳的林朝歌被人群拥挤,推搡着。

“抓住那小偷,别让他跑了!”一声彼起高过一声。

“我看到刚才就是那个脏兮兮的小叫花子偷的”人群中不知谁突然喊了这么一句,离得近之人纷纷转头看去。

林朝歌大感不妙,无论这是有心还是无意的栽赃嫁祸,倒霉的都会是她,轻则褪一层皮重则小命不保。

薄情冷漠的社会没有一个人会同情一个弱者,特别是乞丐。

跑,脑海中唯一的念头就是跑,何况林萧还在破庙中等她回去,她不能被抓住,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