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六、解释清楚(2 / 3)

真的没有想到林朝歌居然会在最后一刻发难,果真如同以前一样呲牙必报,心眼小得就跟针眼似的。

摇着折扇,腰间玉佩叮嗒作响,行走间一副妖娆之姿,端得勾人。

用林朝歌的话来说,不去做青楼头牌都可惜了。

跟在后边的茶葛手心白布中捏着一根细如银针之物,回想起方才一幕,头皮一阵发麻,果真应了那句,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宁可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想必林朝歌此事过后已经被他划为不可得罪的小人一类。

烟波浩荡,青云直下,云尘缥缈,沿江茶楼上,四人拂袍对立而坐,桌上茶香冉冉,白气缭绕,各色精致糕点摆了一桌。

林朝歌端起放在自己眼前的茶水轻抿小半口,眼眸半垂,随即出声道;“可是还有人未曾到来”卷翘起的眼睫毛半垂,遮住茶褐色眼珠思虑。

现如今正值午时,洽好附近正离长安马场不远,胜在环境清雅,糕点清爽香甜,几人择了此处歇脚。

现在楼阁之中多的是方才一块在马场中人,三三两两相聚一块饮酒做乐,他们没有选择包厢雅阁,选的是临近江南河的三楼,从栏杆下俯视而下,长安美景一角尽收眼底。

“林兄是从何处猜来,在下既请了你又请了他人”。

“诺”林朝歌伸手指了指桌面多余的俩幅茶具,在明显不够。

“林兄果真还是一如既往的聪慧”说曹操曹操到,人未见,声先至,白水晶珠帘被人推开,入眼所见的是修长骨节分明的大手,一对白底秀云纹黑靴。

本给林朝歌敲核桃中的王溪枫看也没回头看,便知来人是谁,没有半分兴趣的继续敲核桃,挑出敲好完整的核桃放在林朝歌面前的白瓷碧桃小盘内。

林朝歌握着杯盏的手晃了晃,无意溅出几点褐色茶自,无意间泛起一丝波澜的心湖再次沉寂如一滩死水,漆黑,森冷不见底。

白清行,当今的七皇子,不日将会入祖藉,此人心机颇深,城府极重,恐不是个好相与的。

“林兄同王兄的感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可当真羡煞尔等一群孤家寡人了”白清行话虽如此,拂袍落座后,眼珠子却是望着坐到最里头,带着白纱遮面孔的白菱,意有所指。

林朝歌微微颌首,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无疑给人更大的遐想空间。

“我可是听说早在洛阳之时,林兄边同王兄见其双方至亲,本衣物隔日便能喝到你们喜酒,谁曾想你们二人一声不响一道来了长安”白清行挑了一个离林朝歌较尽的位置落下,细眉微挑。

在座诸人对他突如的身份适应得很快,他们本交好的是他这个人本身,而非他的身份,一瞬间的尴尬沉默很快褪散而飞,几人又说了几句长安当下发生的趣事。

趣事连连,连带着提到今日马场之上何等风姿。

林朝歌余刚才对他所言,只是笑笑不说话,不置一词,素白小手捏着王溪枫敲好的核桃入口,满嘴香脆。

只是看了眼面前已经快堆成小山似的白瓷盘,眼角忍不住想倒抽,这人到底是敲了多少核桃,不知道核桃吃多了容易上火吗?

王溪枫见谈话中有提到他,连忙竖着耳朵细听,敲核桃的速度都慢下几分,回想起初离洛阳之时,父亲带他到书房跟他语重心长说的一段话,心里怎么想都不是个滋味。

算了,反正无论过程如何,他在乎的只有结果。

“足矣”林朝歌抓着王溪枫再次打算去抓核桃的大手,摇了摇头,核桃吃多了也会上火,何况,这么多的核桃她真心吃不下。

“哦”王溪枫回过神来,看着桌面已经被他敲出个小山的核桃山,不好意思的笑笑。

林朝歌趁机将一颗剥得圆润整齐的核桃塞进他嘴里,好生堵住他嘴,何况没有道理他敲的核桃一个不吃,全落在她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