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缓慢，实则十分快速的提升着。

整整花费了四个小时，在这深夜中，柳月瑶某一刻气息开始变得不稳定了起来，那原本养气后期巅峰的气势，在此刻有着上涨的趋势。

感受到了这点的季漠明白，突破就在眼前。

“稳定心神，我会加快吸收灵石内的灵力转换给你。”

季漠在这黑夜中闭着眼沉声说。

柳月瑶此刻早已进入到了自己的灵魂深处，虽然听到了季漠的话，可却无法回答。

神识外放，柳月瑶对四周的天地感悟不再是如此单纯，她看到的不仅仅是花草树木的生长破败，更有着空间的流动，似乎在她的神识之下，就连这虚无缥缈的空间流动都变得清晰可见。

“这就是空间法则吗？”

柳月瑶在心中问着自己，先天之境的强者已然能够对空间法则有所领悟。

虽然只是很浅薄的领悟，可这也足以他们在和低等级的高手对战时去到压倒性的优势了。

“嘀嗒，嘀嗒！”

不远处，在卧室内的水龙头缓慢的滴落着水珠，那水滴的声音是如此的清脆。

柳月瑶的神识全然集中观看着那水珠的滴落，从它那椭圆形的滴落，到落在水池中时四溅开来分化为更多的水珠。

木桶内，原本平静的水面开始沸腾了起来，就如开水煮沸在不断的冒着气泡，原本游动在木桶内的金龙却是消失不见回归到了季漠的后背。

突然，水流滚动冲天爆起，这小水桶内的水流像江流翻滚般欲要暴起淹没大地。

下一秒，水流重重的的落下，冲入到了木桶内的水面之下，让这木桶内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响声。

柳月瑶的眼角带动着一抹笑意，像是求知的孩子得到了一个问题的解答很是喜悦。

在同时，一股若有似无的能量将这木桶内的水流分割成了两半，如同往木桶内看会发现，柳月瑶和季漠各自被一股水流包裹，可在他们手掌的下方，水流硬生生的被截断了。

“破！”。

淡淡的一个字从柳月瑶的嘴中吐出，木桶内炸响开来，被分隔开来的水流汇聚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漩涡开始缓慢上升，季漠和柳月瑶的身影完全被这漩涡给遮盖住了。

这漩涡来的快，去的也快，不一会儿又是回归到了木桶内，只是不少水珠洒落四周令的这木桶内的水浅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