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维泽看着这个好哥们，宛若看着一个智障。

郭沛辰笑得更欢了些“你到底对她了解多少？”

顾维泽摇头，神情沉重“这不仅仅是我对她了解多少的问题。而是如果你对她了解还比我多的话，那我就得好好考虑你是不是真的对她有意思了。”

这话的……

让郭沛辰无语了一会儿。

“她有朋友。我这句话肯定是有原因的。我记得有次遇见你们的时候，你们就干好一块儿从外面回来。”

“哪次？？我怎么不知道？”

“巨象山那次。”

哦，顾维泽想起来了。

“至于她的那个朋友，叫夏素媛。她的另一个朋友，叫吴千凝。两个人虽然平时不跟她一起吃饭什么的，但是相对而言，关系比一般的朋友都好多了。”

……

“橙子，你先给我保证，你了解这么多只是对这个女生感兴趣。而不是对路古颜好奇。”

“噗。”郭沛辰笑起来，“我跟你保证。我是喜欢那个女生，所以想要了解得多一点。”

顾维泽很久都没话。

良久，才渐渐将心放了下去。

见到好基友没问题了，郭沛辰便继续道“我喜欢的那个女生，就是夏素媛。”

“听着耳熟。”

“人你也见过。只不过你是除了路古颜基本上不过多关注别的女生而已。”

两个人从大路走上了鹅卵石铺成的路。

这个时节，银杏树开始落下来枯黄色的扇形叶子了。

郭沛辰一脚踩上去，撵了撵。那叶子却没碎。

男生仿佛是较上劲了一般，用了两只脚，想要让那片叶子在脚底撕碎。于是脚掌的位置渐渐分开。

顾维泽走了一会儿，发现他没跟上来，回头喊了一声“郭沛辰。”

立在原地的男生猛然睁开眼睛。

他低着头，旁人看不清的眼眸里闪过了一丝莫名的情绪。

良久，才缓过来。

“走吧。”

于是快走了几步追上顾维泽，二人继续并排行走。

“我想追她。”

顾维泽这次没有笑了，而是以同样认真的语气道“你是认真的？很认真想追她？追到她不放手的那种吗？”

“……我不知道。”

他玩过感情的女生太多了。在系里基本上是臭名昭着。只不过那些女生是看在他长得好看又有钱的份上，没有过多的追究而已。

她们不追究，不代表他自己不追究。

他知道自己是个恶人。一个欺骗别人感情的恶人。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他喜欢看一个女生的毁灭。

至于夏素媛。

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他想，应该是上看他太惨了，派了曾经的那个使，来拯救他。

很狗血。但是对他来，很真。

她就像是一个故人。一个，虽然没有离开这个世界，但是再也没有交集的，很早很早之前的一个朋友。

那个时候他以为，可能夏素媛是代替她过来的。差点把女生当成了替身。

但是事实上，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以后，他突然发现，两个人虽然有些品质一样，却还是有很大的不同的。

比如，夏素媛家有钱。比如，夏素媛虽然善良，但是并不圣母。

再比如，夏素媛是真真切切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一个全新的人。

他有足够的时间了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