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包厢里，精神力修行的效率是外面的很多倍。而且这还是我目前观想秘法熟练度不算太高，并不能完全理解那些对灵魂有增益的东西具体是什么。我估计，这神秘加持对某些高阶灵体，又或者仙家的灵魂温养效果会更明显”

“嗯。我现在境界也无法完全理解。应该是某种灵魂方面的高位法则。”

“难怪仙家们扎堆在这列车上，原来是因为能温养灵体。对了，秦姨，你知道这列车开往何处吗？”

“不知道。我之前在旧大陆遗迹里看到过一些关于这幽冥列车的记录，但其中内容的权限等级很高，甚至在白家的三大传承圣器之上。我估计，这可能牵扯到了什么超凡之上的隐秘”

“秦姨你是说神阶？”

“嗯。即便不是，也差不多了。”

“.”

镜子里的季寻显然是相信了季寻的话，问道：“所以你从头到尾都没中‘镜像污染’？”

季寻鬼使神差地就伸手触碰了一下，道：“秦姨，你衣服破了。”

季寻爱不释手。

季寻又道：“白家的人有这列车辅助精神力修行，理论上来说，他们可以批量制造出神秘系的高阶卡师。可事实是，白家高手虽不少，但远远没达到预想的程度。”

秦如是回答的很干脆。

突然计从心来。

季寻越是仔细观察，越是好奇笔记本里到底记录了什么。

想到这里，局面立刻就有突破口了。

窃神指环之前一直都是白家家主信物。

嗯.不得不说，手感真的极好。

所以刚一进房间，季寻就知道触发禁制了。

“？？？”

好像过了很久。

之前在普通车厢里是情势所迫，姿势不差，却少了几分旖旎气氛。

随即不以为意的轻笑一声。

越发让那人有了探索的兴致。

镜子里的“季寻”还是不明白，像是非常好奇，没等季寻吊胃口，便用稚嫩而疑惑的语气追问道：“所以，你就发现我了？”

镜灵条件反射一般欢快回应道：“当然是‘变身魔女的兰陵斯特大帝啊’！”

可能几千年、几万年，也只有人类孩童的程度。

旺财的灵性是三千年前就产生的，可之前两次被重创，现在残余的灵性不多，也记得不多。

精神类咒术大差不差，大都是诱导人精神世界出问题。

然而季寻全然没发现，现在还亲密搂着自己贴身起舞的秦如是听到这里，嘴角终究是扬起了一抹忍俊不禁的弧度。

双眼空洞，甚是恐怖。

秦如是偏头往身后看了看，“应该是之前和那老狐狸战斗时候崩裂的。”

他像是之前在普通车车厢那样，一手很自然地搂上秦如是的腰肢，问道：“秦姨，跳支舞？”

反而他像是小孩子的恶趣戳进了衣服，还将那口子撕裂开了一些。

偏头一看，秦如是在一旁察看梳妆台翻看。

同时，两人的目光转向看着镜子里出现的那团灰蒙蒙的人脸。

季寻的手指并没有收回来。

想明白了，那就该行动了。

镜灵果然上当，急切地用童声回应道：“你要问‘魔镜魔镜，谁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笔记本的侧页看上去像是经常有人翻动，已经有了毛边，旁边还有一支钢笔。

这下轮到季寻诧异了，心道：“什么情况？？？”

季寻盘膝在沙发上冥想了片刻，确认自己感觉不是错觉。

像是觉得，阻止也不是，好像不说又不妥。

他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跳舞随着舞步节奏变化，肢体也多有变化。

感受到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