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了一遍，说实话，他是满意的，不管顾瑾妍在这一方面是不是专业的，但是，她这份报告做的就没有任何一点点的偏坦。

原本，慕北宸还会以为顾瑾妍多多少少还是会在意顾家的，如果说，这个项目让顾氏拿到了手，顾氏的危机就会慢慢地消除，那样，她不是也有了可以离开他的资本了吗？

可顾瑾妍却并没有那么去做，这对她来说，究竟是她自己内心里的本意，还是她已经选择认了命？

季语萱看着顾瑾妍，她的心底里的不安反而更大了，慕北宸对于顾瑾妍，不管在哪方面，他都愿意给她最好的。

以顾瑾妍一个实习生的身份，能够进入慕氏集团，就已经是最大的特例了。但是慕北宸却愿意把最重要的工作都交给她，让她去做，哪怕她做的不好，可她毕竟也学习到了一些东西。

以前季语萱陪在他身边的时候，他可从来不曾这样。

他会告诉她，等到她好好地学习了，等到她有能力了，她就可以进入慕氏集团。

所以，季语萱哪怕想要和慕北宸在一起。但在五年前，她还是义无反顾地选择了出国留学，继续深造，为的就是等到这一天，她可以独立承担起一切，她可以成为一个优秀的女人，帮他成就着他的事业。

只不过，现在的他，却已不需要这样的季语萱了。

他宁愿把一个什么也不懂的顾瑾妍身边，亲自栽培，自亲，他也从来没有让季语萱跨部门做过事情。

而顾瑾妍却可以做着任何一件事情，只要慕北宸愿意。

慕北宸把文件报告收起来，他看向了顾瑾妍，“我很满意看到你并没有偏向顾氏。”

这句话里，蕴含的意思太多，顾瑾妍一时之间真的没有反应过来，于她而言，究竟是好，还是不好，她一点也不懂。

一旁的季语萱她是懂了慕北宸的意思，慕北宸对于顾瑾妍，依旧还是选择了最好的一面，他因为了解顾瑾妍，所以，他才可以对她说着这样的话。

他所认识的她，还是原来的她，没有变过。

可是他们的心里呢？是不是依旧如当初一般，牢牢地守着自己一颗自以为坚不可摧的内心，守着自以为再也不会为爱情执着的心。

或许，只有他们自己才懂。

变了，还是没变，现在依旧还是没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