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苏墨晚笑笑。

苏柳氏一看她这表情，脸上是又烧又辣。

可是都已经迈出一步了，现在再转回头摆脸色也是吃了亏！

苏柳氏咬咬牙。

“就算你不喜我，那也是我咎由自取！但如今画月那边怕是受了气，看在你们一起长大的份儿上，你出手帮她一下可以的吧？”

哦？

苏画月受了委屈？

苏墨晚想笑。

“画月怎么了？楚王不至于欺负她吧。”

“是柳如芷有身孕了！”

苏柳氏急急地道，“画月都没动静，柳如芷先有孕了，这不是给画月没脸吗！”

她气得不轻，也不管什么家丑不外扬了，继续道:“柳家那边还要派人大张旗鼓去江淮看望柳如絮，又不是要生嫡子，哪儿来这么大派头！”

苏墨晚扬了扬眉头。

既诧异于苏柳氏这么直白地抖露情况，又诧异于竟然是柳如芷先怀上了。

不过，这些事对她来说都是外人的事，苏柳氏想要她干什么？

“你要我帮什么？我怕是帮不了。”苏墨晚语气淡淡的，勾了勾唇角，“你也知道我和楚王的关系，让我横插一脚怕是不合适，旧情复燃怎么办。”

“……”

苏柳氏攥紧了帕子，几乎要绞烂。

“你，你和秦王感情这样好，楚王没权没势可比不上秦王，都知晓你如今看不上楚王的……”

“我当然是看不上他了，可万一他对我旧情难忘呢，怕是会误会我还想找他叙旧，这就不好了。”

这是软钉子。

一钉钉在苏柳氏脑门上。

可苏柳氏在她跟前已经没脸了，不在乎更没脸！　　“墨晚，你和若枫那么亲近，你就当是帮若枫顾一顾画月，这也不行么！可怜若枫远在北疆，还要揪心画月的事！若不是怕他贸然回来会影响仕途，我也不至于先来求

你！”

苏柳氏知道，提苏若枫会有点效果。

苏墨晚果然不说话了。

过了片刻，她没什么表情道:“你想干什么？若是让我出黑手弄掉别人的孩子，这种事我不会干。”

苏柳氏确实这么想过。

苏墨晚那么厉害，弄掉个孩子轻而易举，还不用脏画月的手，可是这样一来就等于有了把柄在她手上，苏柳氏可不想往后半辈子都要受她拿捏。　　“不是，当然不是！那种伤天害理的事我怎么会想！”苏柳氏面上凄凄，“我只是想让你去看看画月，去了之后与她和气一些，这样也能震慑一下那两个侧妃，免得她们

以为能踩到画月头上去！”

苏柳氏还真敢想啊……

先前某人还提了楚王，这要让他知道，那还不得翻天。

苏墨晚不敢答应，“江淮那么远……”

“能有多远！北疆你都去！江南你也去！江淮又不比这些地方远！”苏柳氏一着急，就把自己知晓的情报都说出口了。

苏墨晚似笑非笑，“看来夫人很关心我的行踪啊，还暗中让人留意着？”

苏柳氏又窘又恼。　　“帝都人谁不知道你常外出？哪儿用得着让人留意！这事儿你帮不帮？你不帮我就只能叫若枫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