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带着一丝红晕,只是身上那一道道淡淡的红痕格外引人注目。这些痕迹让任雪堂瞬间回想起昨夜自己的粗暴举动,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懊悔之情。
就在这时,曾宝琴也悠悠转醒。她微微皱起眉头,只觉得腰部隐隐作痛。“哎呀,我的腰……”她轻声呢喃道。
任雪堂连忙满脸歉意地凑过去,温柔地说道:“夫人,都是为夫不好,昨晚太粗鲁了,莫要生气,我来帮你揉揉。”说着,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地放在曾宝琴的腰间,然后轻柔地揉捏起来。
曾宝琴感受着丈夫体贴入微的照顾,心里原本的些许不满渐渐消散。不过,若是就这样轻易放过他,日后说不定还会故态复萌。于是,她娇嗔地瞪了任雪堂一眼,说道:“哼,夫君,为了避免你以后再像昨天那样不知轻重,今天你可不许碰我。”
任雪堂一听这话,立马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哀求道:“夫人啊,这怎么可以呢?而且夫人这般国色天香,叫我如何能够忍得住不去亲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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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宝琴不为所动,板着脸说道:“少耍贫嘴,赶紧起来吧,敬茶时间可不早了,要是耽搁太久,惹得母亲不高兴就麻烦了。”说完,她用力推了一下任雪堂,然后迅速起身穿好衣物,准备下床去洗漱一番。
“夫人,你尽管把心放到肚子里,母亲那边由我去应对,她绝对不会多嘴说些什么的。”任雪堂一脸笃定地安慰着身旁的曾宝琴。
然而,曾宝琴却忧心忡忡地回应道:“虽说母亲可能不会直接开口指责,但眼下都已经到这个时辰了,难免还是会招来一些闲言碎语的呀!你赶快起床吧!”
听到这话,任雪堂露出一丝无奈的神情,嘴里嘟囔着:“好好好,这就起来。”他一边说着,一边慢悠悠地从床上坐起身子。
待两人匆忙洗漱完毕后,便一同朝着任母所居住的松风堂赶去。此时的松风堂内人头攒动,好不热闹。原来,任家的众人几乎都聚集在了此处,其中包括任家二房的陈姨娘、任如风以及任母本人,还有莜莜,当然,沈翠喜也在列。
陈姨娘眼尖,一眼瞧见任雪堂和曾宝琴姗姗来迟,心中顿时有些不快,嘴上更是忍不住阴阳怪气地讥讽道:“哎哟哟,咱们的大少爷和大少奶奶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居然还记得今儿个要来给老夫人敬茶呢?瞧瞧这都啥时候啦!”
坐在主位上的任母一听这话,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呵斥道:“不会说话就给我闭上嘴巴!哪有你这样没规矩的!”
陈姨娘见任母发怒,深知自己不过是个身份低微的姨娘罢了,哪里敢再多嘴半句,只得乖乖地闭紧了双唇,不再吭声。
这时,任雪堂赶忙上前一步,冲着任母抱拳作揖,满怀歉意地说道:“母亲大人息怒,都是孩儿不孝,今日让您久等了,请母亲责罚。”
任母满脸笑容地看着眼前这对新人,和蔼可亲地说道:“哈哈,无妨无妨,新婚燕尔嘛,年轻人难免会贪欢一些,我都是过来人啦,自然知晓其中的甜蜜滋味儿。宝琴呐,我猜猜看,是不是这小子昨夜折腾得太久了?不过呢,有句话可得告诉你呀,这男人可千万不能太由着他们性子来,不然呐,真能给你闹个天翻地覆、上房揭瓦哟!”说完,任母轻轻地拍了拍曾宝琴的手,眼中满是疼惜与调侃。
曾宝琴听到这话,不禁羞红了脸,低着头小声说道:“谢……谢过母亲教诲。”她那娇柔羞涩的模样,宛如一朵盛开的桃花,惹人怜爱不已。
这时,站在任母身旁的丫鬟紫云轻声提醒道:“夫人,可以开始敬茶啦。”于是,曾宝琴和任雪堂赶忙双双跪地,动作整齐划一,显得格外恭敬。只见曾宝琴小心翼翼地端起一杯热气腾腾的香茶,双手稳稳地将茶杯递到任母面前,柔声说道:“儿媳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