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错了,今天的妻子好像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克劳奇夫人向前迈了一步,她手里拿着一张皱巴巴的信纸,纸张褶皱的几乎让人看不清楚上面的字迹。
“我们的孩子死了,但就在昨天晚上,他还活着!我们给他判了死刑,是我们杀了他!”,克劳奇夫人的声音很有力量感,她已经记不清她多少年没有这么说过话了。
卡尔面上依旧是笑着,看着两人的对峙他很满意,但他总不能在巴蒂克劳奇的面前表现得太过于高兴。
在原地的他装作有些惶恐不安的看着巴蒂克劳奇,“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妈妈这是怎么了?”
卡尔楚楚可怜的。
“住口!我不是你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