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正所谓(1 / 3)

顾小胖的所有分身,看着六处广场上的所有人皆齐齐火热的注目向自己,他们的议论声顾小胖自然也都听到了,但却是面上微笑划过,并没有真的出声解释,毕竟在他看来,宗众们的误解也不是没有道理,最为关键的是,他此际也没法跟他们明言墓地秘境数百位英灵大佬们存在的事情,是以,权当做是一场美丽的误会即可。

无数的弟子、长老,乃是峰主们,包括夏家所属,皆不约而同的取出了篆刻玉简,他们生怕接下来顾小胖的讲道中,有什么是自己一时无法理解从而耽误掉之后的精彩,故而皆做好了边理解边篆刻铭记的准备。

“有物浑成,先天地生,字曰道,名曰大,视为大道。大曰逝,逝曰远,远曰反。故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天之道,其犹张弓欤?高者抑之,下者举之;有馀者损之,不足者补之。天之道,损有馀而补不足。”

“人之道,则不然,损不足以奉有馀。孰能有馀以奉天下,唯有道者......”

“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然,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过隙,忽然而已。”

“是以,修行路漫漫,其修远且艰!”

随着顾小胖如化天音般的郎朗传道开始,所有的宗众们、夏家所属们皆心中兴奋莫名的同时,亦无不强行克制着让自己冷静下来。

正如顾小胖所讲,人生如白驹过隙,他们这些修行者,皆为红尘争渡客,然而修行之路艰难、残酷,真正能得善始又有善终者却是寥寥无几,是以,此一句话,当真是讲道了所有人的心坎子里去了,引得他们所有人无不为之共鸣。

曾几何时,自己也如凡家稚子,生而无大忧大患,却于不知何时走上了修行之路后,一路走来,每每都会患得患失,老话常说修行的根本在于修心,但心却是令的他们所有人皆感最为难修的。

从最低的练气期开始,每向前进一步都是极难,有多少人卡在筑基门槛前,踌躇了半生;有多少人于金丹殿坎前,蹉跎了一世;有多少人于破丹成婴之期,身死途中;有多少人为迈入化神,道消无形;有多少人于渡劫前,枯萎终老;又有多少人为挤进大成期,削尖了脑袋......

从来没有哪一步是得来容易的,只是相对而言,难、艰难与更艰难的区别。

正所谓,行道难,道难行,难于上青天。

“天之道,阴阳流于天地,规律运行。如迎浮云、若视深渊,视深渊尚可测、迎浮云莫知其极......譬道之在天下,犹川谷之于江海。”

于衍仙凡界,也就是如今的风神大陆,所有修者们所追求的几乎无一例外,那便是超脱,超脱红尘束缚,也视为修仙、修道,然而缥缈之道,时而光辉照耀,好象升腾在天;时而又隐而不现,好象没入深渊;有时滋润柔和,好象潜伏入海;有时高不可攀,似

在峻岭重山。

也正是因此,对于道虔心向往的修者们,其一生修行之所,大都会选择耸入云端的高峰、大川,或是选择海底、谷渊。

如同缥缈宗,有群山环绕,七座参天巨峰之峰顶皆可坐看云起云落,登极高而盼道;

再如原卿天阁,现天府驻地所在亦是峻岭高耸,几乎所有的强大势力皆是如此;

偌大无垠的玄兽森林,亦是自各域无尽之森一路拱卫而成,地势极高;

至于消失不见了的海兽一组,则是祖地栖息于四域界海最深最底部,自成一方低幽之地......

顾小胖的一字一言,皆深深的敲入了所有听者的内心深处,话语所简单易懂,却无不是处处道着真知、述着灼见。

“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人之生也柔弱,然其死也坚强;草木之生也柔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