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

九黎之主微微叹息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怅然，“能不能告诉我，你们人族是如何掌握众生之力的？”

对面的虚空，沉默了一阵，而后缓缓响起清虚上人威严的声音。

“尔等巫族，不过是淘汰之种族，如何与我人族相比？我人族得天道照拂，得天独厚，早就掌握了众生之力，施展得具体形式，也不怕告诉你，乃是功德愿力！”

“功德愿力？”普通中年男子重复了一句，随即脸上闪过一丝释然，“人族果然聪明，竟然想到这种方式，我巫族远远不如矣！”

岂止是不如，就算是想学也学不来。

人族鼎盛，三千大世界，无尽小世界中，人口的数量，如恒河沙数，无可计量。

这么多人族，信仰之下，形成的浩荡功德愿力，才能让人族高层修士，如愿掌握众生之力。

而巫族呢，上古时期数量就不多，百族争雄败给人族后，更是凋零惨淡，现在血脉几乎枯竭，数量少的可怜，哪里还能形成什么功德愿力？

九黎之主转念又一想，原本愁云惨淡的情绪，顿时一扫而空。

他微笑着，看着对面的无尽虚空，“我巫族，并非完全没有希望！”

说话间，笑容绽放的更加灿烂，“以我现在的状态，虽然不是你的对手，但是你也没赢！”

说罢，九黎之主不再停留，一拳轰出，破碎虚空，遁入其中，消失不见。

九霄之上，三十三重天。

玉清天界主，清虚上人端坐宝殿之上，威严的脸上带上一丝愤怒。

伴随着九黎之主离开，清虚上人陡然发现，那个将真元凝聚丹田虚空中的小贼，又不见了。

和上次一样，踪迹全无。

清虚上人掐动手指，推衍天机，想要推算出那个小贼所在的空间。

可是，冥冥之中，天机仿佛被蒙蔽了，任凭他如何推衍，都找不到小贼的踪迹。

不对！

一定有什么手段，在扰乱他的推衍！

清虚上人微微皱眉，他如今身在玉清天，有天道之力相助，凭借九黎之主的实力，是没办法逃过他的追踪的。

可现在，不仅是小贼不见了踪迹，连九黎之主，清虚上人都追踪不到了。

他们就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

清虚上人脸色带着一丝阴沉，端坐清冷宫殿宝座，久久不语。

这时候，谁也不知道，云重丹田内，筑基灵台上的雄伟丰碑，微微一震。

道可道，非常道！

道德经！

大道之下，天道俯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