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圆,我知道这可能会给你带来很多麻烦和危险,但我不能放弃你。你是我沈槯的妻子,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无论未来如何,我都会与你共同面对。”沈槯深情地说道。
陈圆圆听后,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但她却努力不让它落下。她抬头看着沈槯,眼中闪烁着坚定与信任。“相公,我愿意与你同生共死。无论前路多么艰难,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两人相拥而泣,仿佛在这一刻,所有的困难与危险都变得微不足道。他们知道,只要彼此相依,就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们前进的脚步。
然而,现实总是比想象中更加残酷。沈槯的坚持与倔强很快便引来了更多的麻烦与压力。但他从未后悔过自己的选择,因为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东西比权力和地位更加重要,那就是爱与责任。
乾清宫内,崇祯帝听着王承恩的汇报,脸色愈发阴沉。他没想到沈槯竟然如此大胆,竟敢公然抗旨不遵。但更让他愤怒的是,沈槯竟然已经有了妻子,这让他感到被欺骗和侮辱。
“沈槯,你好大的胆子!”崇祯帝怒不可遏地吼道,“朕要亲自会会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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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风暴即将来临,而沈槯与陈圆圆,这对在乱世中相依为命的夫妻,又将如何面对这即将到来的风雨呢?
王承恩轻摇着头,眼中满是不解与惋惜:“沈总兵,聪明一世,怎能在这等大事上糊涂至此?”
陈新甲见四下无人,压低嗓音,近乎哀求地询问王承恩:“公公,您务必透个底,万岁爷对沈槯拒婚之事,究竟持何态度?”
王承恩瞥了陈新甲一眼,尖细的嗓音中带着几分严厉:“陈大人,您还看不出来吗?咱家直说了,沈总兵若能与公主联姻,自然皆大欢喜;若此事不成,沈槯恐有性命之忧,而您这兵部尚书的位子,怕也是坐不稳了。”
陈新甲闻言,脸色瞬间惨白如纸,整个人仿佛被抽去了所有力气,瘫坐在地。
沈槯的行帐内,气氛凝重。陈圆圆泪眼婆娑,跪在沈槯面前,声音哽咽:“相公,为了奴家得罪万岁爷,不值得啊!您还是休了奴家吧,奴家求您了……”
沈槯温柔却坚决地捧起陈圆圆的脸庞,抹去她脸上的泪痕,坚定地说:“圆圆,你听好了,你是我沈槯的妻子,这一生一世都是。我既然娶了你,就绝不会让任何人把你从我身边夺走,包括万岁爷。”
陈圆圆感动之余,又急又忧:“可是……”
沈槯轻轻捂住她的嘴,正色道:“没有什么可是。我沈槯,从不做牺牲女人换取荣华富贵之事!”
“嗯!”陈圆圆含泪点头,眼中闪烁着信任与坚决。
就在这时,帐帘被猛然掀开,刀疤脸跌跌撞撞地冲进来,声音颤抖:“将军,不好了……”
众人闻言,皆是心头一紧。小莱子急切地问:“怎么了?是不是万岁爷派人来捉拿将军了?”
甄士道、常延龄、李祖述也迅速聚拢,神色严峻。
刀疤脸喘息未定,却已说出惊人消息:“不是,是大胡子!他还活着,但马上就要被开刀问斩了!”
“什么!”沈槯猛然站起,双眼圆睁,一把抓住刀疤脸的衣襟,“为什么?”
“不清楚。”刀疤脸摇头,“我只见他被押往菜市口,听说午时三刻就要行刑。”
“午时三刻?”沈槯看向甄士道,后者迅速判断,“此刻已近午时正。”
“没时间了!”沈槯大吼,“刀疤脸,立刻召集兄弟,准备劫法场!”
常延龄惊愕道:“大哥,你疯了吗?劫法场等同造反!”
甄士道也急道:“将军,三思啊!您不能亲自去,让刀疤脸他们去吧。再说,昨晚拒婚之事尚未平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