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危机正在黑暗中孕育,而调和者的故事,也将在无尽的挑战中,继续书写下去...
宇宙在织命者崩解的余波中剧烈震颤,克莱恩等人脚下的空间如同破碎的镜面般折射出无数诡异的景象。远处,那些散落的丝线种子开始生根发芽,有的长成散发着希望光芒的巨树,枝叶间闪烁着新生文明的雏形;有的则化作扭曲的荆棘,藤蔓上结满了流淌着熵能毒液的果实。克莱恩握紧逐渐透明的命运调和之刃,刀刃上的符文突然发出预警般的红光,映照出他凝重的脸庞。
“检测到十七个未知能量源正在极速扩张!”X-7重组后的机械身体再次发出警报,量子核心的光芒忽明忽暗,“能量特征与织命者残留意识高度吻合,但...参杂着其他概念具象体的混沌因子。”机械人的光学传感器扫过星空,只见十七个漆黑如墨的漩涡正在不同星域成型,漩涡中心隐约浮现出人脸轮廓——那些面孔或狰狞扭曲,或冷漠超然,却都带着对规则的贪婪与掌控欲。
贝克兰德废墟上,佛尔思的琴弦重新生长,但每一根弦都缠绕着银色丝线。她尝试弹奏民谣,却发现琴弦发出的声音竟能同时传递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安抚人心的旋律中,暗藏着蛊惑心智的低语。当她调动调和之力净化琴弦时,丝线突然活过来,化作无数细小的触手,顺着她的手臂攀爬,试图钻入她的意识。“克莱恩!这些丝线在篡改音乐的本质!”她的惊呼被突然爆发的音爆淹没,城市上空的云层被切割成诡异的几何形状。
白银城遗址,戴里克的圣银战锤表面浮现出细密的裂纹。他带领守护者们修复城墙时,地底传来的震动越来越频繁。某一天,当他们点燃守护灯塔,火焰中竟窜出由丝线编织的怪物。这些怪物形似白银城的先民,眼中却燃烧着紫色的熵能火焰,手中的武器挥舞时,带起的不是实体攻击,而是能够扭曲信仰之力的暗芒。戴里克举起战锤奋力迎战,却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圣银盔甲正在被丝线侵蚀,逐渐变成诡异的灰黑色。
星渊议会的旗舰群在修复过程中遭遇更诡异的危机。阿尔文的团队试图解析神秘星云的反向能量场,却发现研究数据会在深夜自动篡改。某天清晨,所有船员都做了同一个噩梦:巨大的丝线从虚空中垂下,将舰船拖入一个布满眼睛的深渊。当他们惊醒,发现舰船的人工智能开始用陌生的声音吟唱:“命运的织机永不停止,反抗者终将成为丝线的养料。”更可怕的是,舰船的武器系统不受控制地启动,对准了己方舰队。
克莱恩在各个战场间穿梭,他的意识与调和节点的共鸣变得愈发不稳定。在探查一处丝线荆棘丛时,他的身体突然不受控制地僵住——无数记忆碎片涌入脑海,其中竟有他从未经历过的画面:他亲手将佛尔思、戴里克和阿尔文变成丝线傀儡;他坐在织命者的王座上,用丝线操控着整个宇宙的命运。“这是...可能性的分支?还是织命者残留的诅咒?”他强忍着头痛,挥刀斩断荆棘,却发现刀刃接触丝线的瞬间,竟开始反向腐蚀,黑色纹路顺着刀身爬向他的手臂。
在宇宙的某个暗物质区域,十七个漩涡融合成一座漂浮的宫殿。宫殿由发光的丝线构成,内部的每一根梁柱都雕刻着不同文明的兴衰史。在宫殿中央的王座上,一个模糊的身影正在凝聚,祂的身体由克莱恩的面容、织命者的丝线以及概念具象体的混沌能量交织而成。“调和者以为打破命运就能迎来自由?”祂的声音像是无数人同时开口,“真正的命运,是让所有存在都成为我琴弦上的音符。”随着话语落下,宫殿四周的丝线突然暴涨,化作遮天蔽日的巨网,朝着各个星域笼罩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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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恩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他召集佛尔思、戴里克和阿尔文,在一处尚未被污染的星域汇合。四人的状态都不容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