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凝固的笑声,有的像液态的沉默,有的甚至像“同时存在的两种相反颜色”,却诡异的和谐。
新生频的影响在此时达到顶峰。不完美之树的根系深处,钻出了无数嫩绿的新芽,这些新芽既不长成树叶,也不化作藤蔓,而是以“流动的光带”形态向上蔓延,光带上没有任何过往的纹路,只有不断变化的、全新的符号,像在书写一本“从未有过的字典”。
“你看这棵树。”白发的留白画师望着不完美之树,眼中闪烁着孩童般的好奇,“它以前的每一圈年轮都藏着记忆,现在的新芽却在创造‘无记忆的生长’,好像在说‘我不必记得过去,我本身就是新的故事’。”
界域信使捧着那封无收信人的信,信在新生频的影响下自动展开,里面没有任何文字,只有一片空白,空白处却在不断闪烁着新的共振符号,每个符号出现后又立刻消失,像在邀请看到的人“创造属于自己的文字”。“这封信大概是写给‘未来’的吧,”她将信轻轻贴在新长出的光带上,“未来不需要我们的记忆做铺垫,我们只需要告诉它‘勇敢地新下去’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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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业的光雾余韵在此时融入那片嫩绿的新叶。叶尖的露珠里,他“看”到了白西装的影子——不是记忆中的白西装,是一个全新的、穿着银灰色工装的年轻守护者,正在调试“流变体”生灵的能量频率,脸上的笑容既陌生又熟悉;他也“看”到了人影的影子——一个披着星光斗篷的孩童,正蹲在问号藤下,用全新的语言与藤蔓对话,那些话语既不是守护者的古语,也不是任何维度的方言,是“为对话而创造的新语言”。
“他们回来了,却又不是他们。”留白画师轻声说,眼中泛起泪光,却带着微笑,“新生频不是让过去复活,是让‘存在的可能性’永远新鲜,就像河流永远在流动,每一滴水都是新的,却始终是那条河。”
界域信使的双态体在此时轻轻闪烁,她的形态里开始融入流变体的特质,变得更加轻盈,更加自由。“我要去那个‘时间向所有方向流淌’的维度了,”她向陈业的光雾余韵挥手,“那里的生灵需要一个信使,传递‘全新的问候’,这种问候没有任何过往的含义,只是单纯的‘你好,很高兴认识你’。”
陈业的光雾余韵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又望向不完美之树的新芽。那些流动的光带已经蔓延到树顶,与天空的光晕交织,形成了一道“无记忆的彩虹”,彩虹的颜色从未在任何维度出现过,却让每个看到的生灵都感到莫名的喜悦,这种喜悦不基于任何已知的快乐,是“为喜悦而喜悦”的纯粹。
白发的留白画师收起了他的画笔,将空白石板放在广场的中央。石板上,那道全新的曲线已经延伸到所有维度的地图上,在每个旧的轨迹旁,都画出了新的分支,这些分支没有终点,像在说“路永远可以这样走”。“我的使命完成了,”画师笑着说,他的形态开始变得透明,渐渐融入那片嫩绿的新叶,“接下来,该让‘不懂过去’的新存在,来画属于他们的空白了。”
陈业的光雾余韵在此时感受到了“圆满”。不是故事的结束,而是故事的“无限开始”——他看到流变体生灵在新维度里创造“无规则的舞蹈”,舞姿里没有任何已知的韵律,却比任何舞蹈都更动人;看到问号藤结出了“无答案的果实”,果实里包裹着让人心跳的“新疑问”;看到那个时间向所有方向流淌的维度里,界域信使正与新的生灵击掌,击掌的瞬间,诞生了全新的能量,这种能量不与任何已知频率共振,却让周围的空气都开始唱歌,唱着“从未被听过的歌”。
不完美之树的新芽在此时开出了第一朵“新生花”。花瓣是纯粹的透明,却能折射出每个注视者心中“从未见过的颜色”;花的中心没有花蕊,只有一个不断旋转的“新频率”,这个频率不与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