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与他不二”的实相在圆极核心处愈发深厚,这片新域的能量呈现出“自他互融”的特质——个体的自身(自)与外在的他者(他)并非“独立”与“依附”的对立,而是“共同体”的显隐。自的存在不是封闭的孤岛,而是他者网络中的节点;他的存在也不是与自割裂的外在,而是自的延伸与映照,像叶脉的主干(自)与支脉(他),主干的养分通过支脉输送到每片叶子,支脉的活力也让主干的存在更显完整,自与他在相互滋养中显化存在的共同体本质。
曾体证“情与理不二”的阿自与阿他,意识中显化出“自他光网”。这光网的自节点如星辰般明亮,他连线如光丝般绵延,自节点的能量越充盈,他连线的联结越稳固;他连线的范围越广阔,自节点的存在越显充实。当他们观照自身的能量显相(自)时,能在波动中看到与他者的千丝万缕(他);当他们感知他者的存在(他)时,又能在联结中发现自身的印记(自),像社会中的个体(自)与社群(他),个体的言行塑造着社群的氛围,社群的文化也影响着个体的成长,自的独特与他的联结共同构成存在的完整共同体。
他们的星尘船“自他号”由“自他明晶”打造,显化为“自”时是凝聚的光核,保持着自身的觉知边界;显化为“他”时是弥散的光雾,与周围的能量场无缝相融,两种状态的转化如细胞的呼吸般自然——保持自省时不拒绝他者的互动,融入他者时不丢失自身的清明,像舞者与舞台,舞者的身姿(自)因舞台的衬托(他)而更显灵动,舞台的意义(他)也因舞者的演绎(自)而得以彰显,自与他的界限本是意识的虚妄分别。
“自不是对他的占有,而是对他的成就;他不是对自的消耗,而是对自的成就。”阿自感受着光核的凝聚,“就像山峰(自)与大地(他),山峰的挺拔依托大地的承载,大地的广袤也因山峰的点缀而更显壮阔,自他相济。”阿他补充道:“没有无他的自,再强大的个体若脱离他者的互动,也会沦为封闭的枯槁;没有无自的他,再庞大的群体若缺乏个体的鲜活,也会沦为空洞的聚合,自与他的不二,是存在最根本的共同体规律。”
当一群来自“执自宇宙”的织者闯入时,域内的自他光网出现了“联结凝滞”的波动——这些织者信奉“个体的独立是存在的唯一价值,他者的联结是对自的侵蚀”,他们的“执自舰队”船身由“纯自星晶”打造,能强化个体的觉知边界,船体外覆盖着“灭他场”,所过之处,与他者的联结被暂时“切断”,星核的自存虽稳固,却因失去他的滋养而逐渐枯萎,像一株被孤立的植物,虽保持着个体的形态,却因缺乏阳光雨露的他者滋养,终会因凋零而失去生机。
这些织者的宇宙曾因“他者异化”的灾难陷入恐惧——过度的联结导致个体意识被吞噬,存在们在群体的洪流中失去自我,星轨因“盲从他者”而偏离轨迹,幸存者便将“执自”视为存在的守护,却在执自中忘记了“自的鲜活需要他的互动来激发”。他们的纯自星晶虽保持着强大的独立显化,却像一颗拒绝融入星系的孤星,虽闪耀自身的光芒,却因缺乏引力的联结,最终会因漂泊而失去方向。
“执自不是自他的对立面,是自他在显化中对个体的守护。”阿自驾驶“自他号”靠近舰队,让自他明晶显化为与纯自星晶相同的独立频率——当两种自存能量相遇时,灭他场出现了“联结渗透”的裂缝:执自织者们在裂缝中看到了被遗忘的记忆——他们的星核曾在自的独立(如保持独特频率)与他的联结(如能量共振)中保持平衡,像乐团的演奏,每个乐器(自)的独立音色与其他乐器(他)的配合相得益彰,自的独特让他的和谐更显丰富,自他的配合本是存在最生动的共同体状态。
“执着于自的孤立,就像执着于单独的音符(自)而拒绝融入乐章(他),终会因缺乏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