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栋楼都能给拆了。”小凤凰的声音不大，声音之中带着颤抖。

苏远仁和雷厉看见小凤凰把这么多品质极佳的丹药都没有说一句肉痛的话，饶是看见小凤凰将那个能爆炸的丹药带走，心中顿时一股凉意，这玩意要是爆炸了，估计这里的黑风商会就没了。

“这个我收下了，其他的，带走。”苏言朝小凤凰挥了挥手。

小凤凰话到嘴边的狠话愣是没说出来半句，默默地收拾起东西，蹑手蹑脚地准备将那些丹药还回去。

苏言将那黑色的丹药放进储物器之中，早在小凤凰回来之前，便开始修炼，他发觉自己仍旧停留在灵化境一阶，没有突破灵化境二阶的预兆，灵化境的修炼比起灵幻境更为缓慢，苏言在那一瞬间开始迷茫了，对于所谓的冰族诅咒，他并未受到丝毫的影响，若那些受到诅咒的冰族人，穷极一生，都只能止步于此。

这是冰族的悲哀，也是整个世界的悲哀，妄图获得神之能力，神之寿命，让无数人前仆后继，这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路，就算是真正成功的人，也不会记载，也许，从古至今根本没有人做到。

恍惚之间，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那天已然亮了，苏远仁似乎并未在这龙川多停留片刻，派人告知苏言他还有事要处理，将一张龙川地形图和一个紫色的令牌交予苏言。

“走吧，会长让我带你前去。”

说话之人，正是那雷厉，苏言初次见这个中年男子之时，发现他身上的气息极为不平常，似乎有两种不同的属性，力量浑厚而不驳杂。雷厉额头之上的些许白鬓，带着一种苍老之感，但眼前这个人的的确确不算老。对于修灵者，几百年的修炼，依旧可以保持青年模样，只是有人愿意继续永葆年轻，有人愿意随着时间推移让容貌也跟着变化。

“多谢。”苏言拱手，表情极为自然，似乎早已将昨晚上之事完全忘记，雷厉也依旧保持镇定，昨晚之事他可是瞧得一清二楚，当下也不是揭穿苏言的时候。

两人没有瞬间移动到一楼，而是顺着楼梯不断往下走。

“昨晚上为何会进小偷？”

一个极为尖锐的声音传入苏言的耳朵里，第六层之上站着一堆女子，苏言认出昨日对苏远仁咄咄逼人那女子，此刻正在对一众商会之人训斥。

苏言用余光扫视了一眼第六层之上，墙上挂着的丹药，以及各类高阶的武器，功法，甚至还有妖灵一物，皆被扔在了地上，看上去极为散乱，放回去的丹药摆放也极为随意，似乎是一种挑衅......

“堂堂灵王境的修灵者，竟然让人进入了第六层，你们还有脸存在这里吗？”

那女子的目光瞬间便投向了苏言，道：“你所为？”

那声音极具穿透力，一瞬间苏言感觉自己的心脏要碎裂了一般，这个女人的实力想必也在灵王境之上，雷厉猛然出手，那阵气息便挡在了苏言身前，力道之大竟差点将苏言掀翻。

那女子目光一滞，冷笑一声，“雷厉，别忘了你的身份。”

雷厉嘴角上扬，道：“多谢大人提醒，也希望大人不要越俎代庖。”

那女子望着苏言和雷厉远去的背影，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等到两人走出那黑风商会之时，苏言才发觉雷厉的脸色极差，只见雷厉一口鲜血喷出，笑道：“臭娘们，圣地又怎么样。”

苏言站在雷厉身旁，正在思索是否要用血珠替他疗伤，思索之下，苏言断然打消了这个念头。

雷厉虽是黑风商会之人，但毕竟只是个客座长老，若他对苏言的血珠产生了兴趣，以苏言的实力，根本不是雷厉的对手。

“恐怕此行我无法助你一臂之力了。”雷厉摇摇头，脸色极为难看，刚才那女子随意一击，他为了不让苏言受伤，于是便都挡下了，灵王境之间每一阶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