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的确是个苦命的人，您才明白为什么我的眼里总是饱含着泪水，实际上对我这样一个曾经经历那些不堪回首梦魇的女孩，能活下来就是勇气了。”

hebe显得很无助，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hebe，对不起，我让你又在伤口上撒盐了，勇敢点，毕竟都过去了，有姐姐我在呢。”，林月如赶紧给hebe递过去一个纸巾。

“不怪您，这是伤口，遮也遮不住的，何况您是为了我好，现在您可能是这样唯一的亲人了。”

“对了，hebe？那你是怎么和蝴蝶会的人扯在一起的？”，林月如很好奇。

“我不知道，总之那次可怕的梦魇过后，我发现自己并没有死，得救了，那些伤害我的流氓倒是被人杀退了，而这个人正是您上次在家集装箱见到的那个戴面具的男人，他就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蝴蝶会的会长。”

“喔，原来是这样，所以你为了感谢他的救命之恩，加入了蝴蝶会？可是后来你为什么背叛他们，反而被他们抓住？”，林月如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林教授，这事你得首先原谅我。”，hebe忽然脸色一变。

“什么意思？hebe，为何要原谅你呢？”

“因为那是蝴蝶会故意这样做的，换句话说，是用的苦肉计，想让我在您身边卧底。”，hebe犹豫了会，还是脱口而出。

“什么？在我身边？”，林月如惊得差点吓了一跳。

“是的，他们担心你不会真心帮蝴蝶会办事，所以就用苦肉计让我卧底在您的身边，而且，我进华天大学也是他们一手安排的。”

“什么？原来是这样，难怪荣耀对你的学籍身份有些怀疑，喔，我明白了，我的笔记本电脑里的资料也是？”

“您猜的不错，也是我趁您上课时偷偷在您办公室偷取的，也是蝴蝶会安排的。”，hebe低下了头，似乎有些自责。

“其实我早就猜到是你，只是我不想说罢了，因为我对你很陌生，但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不是坏人，哪怕一时做了坏事也是有内情的。”

hebe听到林月如这样动情地和自己说心里话，一时百感交集。

“啊？林老师，都是我不好，我瞒了你这么久。”，hebe不敢抬起头正对林月如的眼睛。

“hebe，我还有一件事不明白，照你所言，这个从未谋面的蝴蝶会的会长应该是你得救命恩人才是，那为何你宁肯背叛他而也要对我说实话呢？即便你不喜欢蝴蝶会的其它作恶多端的手下？”

林月如瞪大了眼睛注视着hebe，双手轻轻揽上她的肩。

“因为我感觉现在的会长不是以前我熟悉的会长了。”

对于这个问题，hebe倒是没有犹豫，不假思索地回答。

“什么意思？”，林月如没明白她的意思。

“因为会长现在仿佛和我失去了联系，或者说他就不在京海了，以往都是他单线给我派任务，现在却要蝴蝶会的手下来传达，这似乎是不相信我，现在的蝴蝶会也不是意思的蝴蝶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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