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捌肆 又铲除一个(2 / 4)

也懒得为他梳妆打扮。”不错,齐婉然从未爱过皇太子,她不过是在利用他达到自己的目的,她真正爱的……

彧星看着此刻表情有些娇蛮的小姐无奈的轻叹了一口气,从空间里取出早就备好的梳子为她重新绾好了墨发,“小姐这般,可就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了。”

他一直都知道齐婉然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一开始他也为此感到痛心疾首,可后来理解了她的愤怒无助,而自己除了理解与默默支持,还能怎么样呢……毕竟,现在的自己给不了小姐幸福,也无法与她相携到老。

“若不是他当初用计陷害你,你如今也不会隐姓埋名,做我身边的小小暗卫了。”说到这里,齐婉然的眼神中换上了杀气,手中的绢帕也被捏出了难以平整的褶皱。

男人从空气中嗅到了太子的气息,随即隐去身形,在屋顶上注视着下面的一切。

太子献宝似的从怀里掏出了一颗东珠,这东珠的个头不小,可齐婉然看不上,“太子殿下好意婉然心领了,不过如此贵重的东西还是收回去吧……婉然承受不起。”与太子待在一起的时光,是她最恶心,最想要杀人的时光。

一想到彧星经历的那些事情,她便恨不能将眼前这个男人千刀万剐,她当然也清楚太子真正想从她身上取得的是什么,外祖父疼爱她,给她留了一笔不菲的财宝,那张图纸,如今正在她的空间之中,这张薄薄的纸中掩埋的财宝,才是太子真正想要的。

另一头的姬宓这些日子也是呆坐在同一个地方回想着左相夫人带着她两个女儿来时的事,三人身上都有一股刻意掩盖过,却依旧难闻的味道,不像是从她们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还有那个两个女孩儿,眼睛澄澈,看上去不像坏人,前几日她们来到血扇楼,应该也只是为了陪同左相夫人而已,那到底是为什么,让她们身上的气息那么不同寻常。

不行,她得注意着这三个人,现在正是月华无双与子珣双方明争暗斗最为激烈的时候,不能让一切可能影响了他们这方胜利的外在因素打乱了节奏。

此时左相府中的太子捧着自己那颗东珠神情有些尴尬,这女人总是这样对他忽冷忽热的,要不是为了她外祖留下的那些宝藏,谁稀罕打理这种没情趣的女人啊……竟然连手都不给他碰一下。

“婉然你今天心情不好,我便也不再多逗留了,免得惹你心烦,这东珠我就放在这了……想怎么处置,随你高兴就行。”这只是他离开的借口,齐婉然倒是很喜欢这样的太子,知道什么时候赶紧滚。

太子离开后,彧星从空气中显形,略有些失落的望着男人离去的背影,齐婉然看着这样忧愁的他,“太子之位本该是你的。”

当年彧星才是太子之位的最佳人选,他的母亲身份尊贵,也是祯元皇帝的第一任皇后,而彧星呢,不仅是嫡子,更是嫡长子,只可惜他与先皇后都不是善于心计之人,在那深宫之中屡屡遭人算计,才落得这般下场。

“小姐该学着放下一些事。”彧星这种不争不抢的性格和他的善良有时候让婉然很恼火,但她就是做不到对他发脾气。

婉然望着太子离开的方向阴险的勾唇一笑,“你母亲的死,你觉得会和太子还有如今的中宫皇后一点关系都没有吗?皇后娘娘待我与母亲妹妹都不薄,我与她情深如同母女,我知道你只是在强迫自己放下,我可是一点都放不下,我一定要将当年的事查个水落石出。”

这样的婉然,是彧星最不想看到的,她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再这样下去,她只会陷在仇恨的泥沼中越来越深,无尽的仇恨,只会一点一点的吞噬她……

在花园中静坐了一会儿,婉然听见外面有人在叫自己,出去一看竟是妹妹和姬宓一同站在拱门处。

左相府中的下人并不知道姬宓是谁,但见老爷都那般殷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