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点一点的沉了下去。

“他，是谁？”

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凤绝尘才艰难的问出了这个自打见面开始便在他心头盘旋了无数遍的问题，一双如大海般深邃的眸更是一瞬不瞬的看着面前的女子。

墨卿染没有立刻回答凤绝尘的问题，反而是侧首对着云萧萧说了一句“你先出去。”

有些疑惑的眨了眨眼，虽然觉得墨卿染的反应有些奇怪，但云萧萧还是听话的走了开去。

很快，院落之中只剩下了凤绝尘和墨卿染两人。

眼帘半垂，纤长的眼睫在白皙的肌肤上投射下重重的阴影，墨卿染久久的没有开口。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凤绝尘以为她不会回答之时，面前的女子终于抬起头来，一双似跳跃着点点火光的黑瞳之中是一片清明之色。

“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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