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鹰岭百万无辜!
清平子扫视众人,乾坤门不带应誓鼎,非得让自己西赴乾坤门受审,恐怕在策划什么阴谋,这是调虎离山,他们到底想针对谁,又是京机阁吗?公孙度失去五面鬼旗,恐怕已布不了五鬼阵,乾坤门敢明目张胆、无缘无故对京机阁出手?
不对!
青云子以术数着称,白骨子以阵法闻名,就算没有五鬼阵,别说银光界,乾坤门也有很多手段可以秘密行事,何况还可能有一些特殊的至宝为用,他们的底蕴不是京机阁能比。
“兰台公子说的对,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们师徒随你们走一趟又何妨。雄鹰岭事务繁杂,离开之前,贫道要先交代一些事项,兰台公子没有异议吧?”
“清平子身法绝代,迅捷无伦,我给你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若你们师徒没有出现在我等面前,乾坤门将认为你畏罪潜逃,届时,我等会强攻雄鹰岭,所造杀孽,一并算在尔等师徒脑袋上,好自为之。”
“兰台,这小子肯定会找京机阁求救,半途劫囚,你怎么能同意他离开?”看着瞬息自眼前消失的清平子,孤哀子愤愤不满。
“师兄,看看他的身法,你觉得他要上山,我们拦得住吗?”
“拦不住就以那些牛马威胁,他不是自诩爱民如子吗?可借机掀开他丑陋的真面目。”孤哀子仍是不忿。
“哼,就算京机阁想半途劫囚,老夫也要让他们铩羽而归。雄鹰岭地盘横跨三府之地,要是清平子敢拒绝前往乾坤门受审,咱们就屠府灭郡,我看他敢是不敢!”
“好了,身为乾坤门弟子,动不动以残杀黎民威胁,丢人不丢!”青云子一掌震向大地,惊起鸟飞虫走,“以武林公约守护高辛的乾坤门什么时候变得这般下作,竟然以黎民威胁江湖中人束手就擒,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青云子……”
“孤哀子师兄。”青云子打断了他说话,“别让我查出到底是谁在用玉清掌法残害无辜,否则,别怪青云子不留情面。”
“好啊你个青云子,不想着捉拿罪者伏法,竟然怀疑同门,我看你……”
“孤哀子师兄,我什么时候怀疑同门?我只说‘到底是谁在用玉清掌法残害无辜’,可没有说是乾坤门弟子,你这么激动做什么?乾坤门什么时候有玉清掌法了吗?我还以为只有琉璃界、银光界有,只有公孙度、半情子有!你们这些年在江湖上蝇营狗苟干的那些勾当,别以为我不知道,奉劝师兄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
“你、你!”孤哀子老脸涨得通红,伸手指着他,他已背过身,不看任何人,“兰台,你瞅瞅,你瞅瞅,咱们乾坤门要内讧了,好得很哪,我这个大师兄说话也不管用了。我知道我修为低,你们一个个都可以将我踩在脚下,早不将我放在眼里,不如你们打死我这个窝囊大师兄,重新比试选一个可以服众的大师兄出来,免得我这个老废物丢人现眼,成为乾坤门笑柄,也让你们在江湖上抬不起头……”
“好啦,大师兄,青云子师兄没有那个意思,你不要胡思乱想。当初入门,哪一个师弟不是大师兄代师尊传授基本心法,我们打心底里尊敬你,说这些生分的话做什么。”
白骨子也相劝:“孤哀子师兄,兰台说的对,大家一家人嘛,青云子若有不对,你教训两句便是,何必说这些气话,伤了师兄弟之间的感情。”
“我是不中用的废物,可不敢教训谁。”孤哀子气呼呼走到一旁,不再理会众人。
白骨子看了看青云子,又看了看孤哀子,最后望向云轿,叹了口气。
在他的印象中,师门典籍所载,自乾坤门立世以来,好像从来没有任何一位首席弟子像孤哀子这般废,若不是兰台说的那样当初曾代师授业,众师弟都给大师兄一些面子,乾门恐怕早换人做了大师兄,也不怪孤哀子心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