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说：“女人，我就看着你继续演下去。”

小四仰头巴巴地望向女帝，劝说:“系统给你的新手礼包其实有隐藏福利；每个鬼差都有万里挑一的资质，再加上对亲信大量供应香火，鬼差的进阶都很快。”

“但他们不是数据，只是性格各异而已。对于这个时代来说他们也是白纸一张，需要宿主自行描绘喜欢的颜色。”

“有些瑕疵，也不是不能容忍。”

“终归忠心于你。”

商晚柠眼底不由闪过一丝诧异，却又快速掩下。

她冷漠道:“朕又不是保姆。”

“灵气复苏，本就是一个大争之世。即使朕拥有系统，也无法预知前路会如何。稍有退缩，等待朕的恐怕就是万丈深渊。”

“而且，这么久了，连系统的来源以及绑定的目的一概不知。”

“全程都是系统任务在推着朕往前走，你们到底对我是利用，还是单纯的……”

商晚柠的话没有说完，但其中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她对小四等“统”的动机产生了怀疑，不知道系统究竟是出于什么目——那么急切的渴望实力。

“几年内的种种，一切都好似雾里看花，是是非非，真真假假，难辨!”

商晚柠捏着指腹，点到为止。

数秒死寂后，她舒展了眉心，笑吟吟地说道：“神也会害怕，包括我这个被推出的工具神。”

小四没有应答，头一次脸都快皱成了菜包子。

屁股一撅、脑袋一埋，歉意地抱了一下商晚柠。

随后，飞快躲进了系统空间。

短时间内，可能都不想面对某人了。

商晚柠略显尴尬地笑了笑，脸上满满写着欺负统妹的不好意思。

短暂沉默，伸手指了指桌上的契约。

“有个单纯系统倒也挺好的，稍微一试就当起了缩头乌龟。”

“可惜今天小题大做拿了幽林作筏子，倒是要让研究院给点补偿。”

“不过幽煜那么聪明，应该猜到了朕的反常。”

殿中的烛火随风微微跳动着，似在女帝的俏脸上添染了几分阴霾。

不多时，亥时将至。

商晚柠抬眸望向小四离去之前，抱过的大腿，好似沾上了不明液体。

顿时，识海一个雷击!!!

她目光呆滞许久。

忍不住握起双拳，用双手手腕按揉了一下两边太阳穴。“啧，挺埋汰的统妹。”

默念一道清洁术打出，衣物焕然一新。

可再瞧上几眼，商晚柠的洁癖就像火山一样爆发了。